电梯不能走,不是还有楼梯吗?
想要赌一把的舒晚,在这无法让她冷静下来的惊慌中,就那么贸然转身,光着脚冲下楼梯。
一步,两步,三步……
她绝对没有走下超过十个台阶,就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舒小姐,你的脚应该是受伤了吧!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太合适再出去了,还是回家休息吧!”黑衣人声音温和,垂眸间看向她流血的脚,大概因为她的不查,嘴角勾起一弯说不出含义的笑。
这个黑衣人,她见过,因为他这张脸长的还不赖,所以她记得住。他是程爱瑜身边的保镖,在《Eilte》周年庆的讨论会结束那天,他们在走廊上见过,好像叫……叫王轲。
她清楚,她逃不掉。
舒晚深吸了口气,转头看了眼身后,下意识的抓紧了裙摆,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们想要干什么?你这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王轲非常淡定的看着她,下一秒,他做了个请的动作,绅士的让她觉得难以理解。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给我滚开!”
舒晚嚣张的瞪了王轲一眼,但王轲的从容不迫,与一般的保镖不同,让她一眼就看出了他与其他黑衣人的区别。不,也许应该说,他高于从电梯里出来的那一票黑衣人,兴许他是这些人的头儿,小头领之类的。
那她就更没有办法从他这里击破了。
“舒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是他在她抗争的时候,对她说过的唯一的一句话。
话音落,王轲看也没看她一眼,就直接越过了她,往楼上走去。而他的这个做法,落在舒晚的眼里,就让她越发的糊涂了。不禁挑起眉梢,舒晚又中被程爱瑜当猴子耍了个感觉。因为在王轲越过自己离开的一瞬,她忽然有种可以逃脱的惊觉,但还没等她往下走一步时,另一个念头就取代了这个不经思考的本能动作不对,程爱瑜既然让人围堵她,没道理回放她走。这楼下说不定还有更穷凶极恶的保镖,在等着她……
再三犹豫,舒晚总算是在这突然事件中平静了下来,她紧握着拳头,打算好了,她要去会一会程爱瑜,大不了,和她拼了!
“程爱瑜,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冷声质问,重新回到房间的舒晚,故意把声音扬的很高。而她在重重地踩踏地面时,一阵钻心的痛,让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脚。
向后翘起脚,她惊愕的看着脚心扎着的一枚按钉,稍稍一动脚心,似乎拉扯到了筋脉,疼得她腿肚子都好似抽出了起来。
脸色青白的舒晚,扶着墙壁,怒瞪着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她的程爱瑜,看着她的动作,似乎在喝茶,即便不去看她的神情,也能从她的举止间感觉到那份淡然从容的舒缓与悠然。
这女人,不应该啊!
不应该突然出现,不应该如此从容,不应该……
有太多想不通的地方,纠缠着舒晚的心,让她越发迷糊了,但脚底板的刺痛,却让她保持住了那份清醒。
咬着牙走过去,舒晚垂眸看了眼茶几上显然是留给她的一盏茶,一股子无名的怒火就从胸口蹭蹭蹭的冒了起来。下一秒,她拿起了桌上的那杯水,压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扬手就朝程爱瑜泼了过去。
程爱瑜没躲。
当那杯茶迎面泼来的时候,程爱瑜始终保持着浅淡的笑容,看着她。而那杯茶,则被忽然扑过来的某个保镖,用一本杂志,给挡住,反手一漾,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手腕用了把巧劲儿,又把水给泼了回去。
瞬间被弄得一头一脸都是水的舒晚,尖叫了一声,但也被这杯茶给泼醒了。
她忽然明白,程爱瑜的做法,其实是在试探她,当然也有可能是程爱瑜已经洞悉了她的事情,想要打乱她所布下的局。换言之,就是一种障眼法。
“程爱瑜,你”
“清醒了?”程爱瑜忽然开口,打断了舒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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