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儿,我多多少少都有听到一点儿风声。但我始终弄不明白,瑜瑜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完全可以叫人直接把那票贱人给抓楼,然后找上峰批个条儿,直接用直升机运到哪个鸟不拉屎的野人部落,再把那票贱人忍下来,就都解了,何必在去做这些麻烦的手脚?
“都是大小姐的意思。她说,以权压人的报复,对那些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真正的制裁,是让他们从心里恐惧、拜服,刻骨铭心”王轲一字一顿的复述着,但却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稍顿,他稳住心神,转眸刚好对上了景灿的那双眸子,愣了下,就赶紧收敛情绪,接着又说:“大小姐今儿被唐少带走了,不过听保安说,刚刚大小姐回来了,但不知道遇见了什么事,跟着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男人又离开了。但大小姐应该意识到了什么,或者她跟上去就是一步棋,所以她给我们发了紧急的行动信号,让我们跟着过去。”
景灿没由来的有些揪心。
她似乎明白程爱瑜对那些人的痛恨,也知道既然这些局是程爱瑜布下的,每一步就应该都有本身的用处,只不过她看不明白而已。可转念一想,她似乎又有些明白了如果连她这个局外人,都看不明白这个迷局,那身在局中的渣滓们,不就如同待宰的迷失的羔羊一样吗?
但是,在精妙的布局,也会有失算的地方吧!
景灿压着胸口的闷意,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低声呢喃:“那瑜瑜她会不会有危险?她怎么可以拿自己的命,当做儿戏呢!”
就在这时,前头的开车的保镖,忽然说:“王哥,大小姐在前头的那辆车上!”
闻声,王轲抬头看了眼前头的车子,眉头一皱,立刻下令:“更紧点,看看车牌号是多少,但小心点,别让人发现了。”
“好嘞!”
车子渐渐靠近,觉得这事儿无比刺激的景灿,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两手抱着驾驶座的车靠背,瞪圆了眼睛的瞅着前头车子的车牌。她敢用她那双绝对二点五的眼睛发誓,自己清楚的看见了那个车牌号码,脱口报了出来。
王轲又确定了一遍,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等那边接通后,就立刻请求对方帮忙查证车牌号。等说完了电话后,他又通知了其他四辆车上的保镖,让他们先跟着看情况,不要轻举妄动。
景灿的想法,和他们不一样。
她觉得,这个时候冲上去,包抄才是王道。可邮箱了下,她觉得这个法子简直蠢到家了,蠢的可以直接抽她两巴掌也不为过。且不说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程爱瑜是否安全,就是她现在在不在前头这辆车上,也是一个让人困惑的事儿呢!如果冒冒失失的闯过去拦截,指不定会让好事变坏事。
景灿在心里买了自己一句,但理智却让她从包里摸出手机,从联系人的名单里,找出大哥景煊的名字,按下了通话键。
几乎同一时间,正低头思索着什么的王轲,手中紧握着的手机,突然响了。王轲看了眼来电显示,立刻打起了精神,紧张的接通了电话。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低沉的有些骇人的声音也随之从他的唇齿间划出“你说什么?车是套牌的!这么说,大小姐很可能被绑架了!”
你见过哪个肉票是心甘情愿跟着绑匪走的?
答案当然是没见过。
所以,程爱瑜给这件事了一个定义,叫诱骗。
那么,既然是诱骗,这件事儿背后操控的人,就有了很多个可能。但,能够出动眼前这个警卫员的人,就少之又少了,至少向罗皑皑这种家伙是没可能的。而她平日里又没得罪过什么人,那么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
舒晚、柳眉。
当这两个名字,从脑中划过时,背靠在车座上的程爱瑜,不得不重新审视正开着车的警卫员,心道:看来阿煊身边,也不比我的安全多少啊!
无声的感叹着,程爱瑜缓缓睁开眼睛,余光朝前头的后视镜瞥了眼,熟悉的车子或远或近的跟着,她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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