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明媚的脸庞染着一丝焦虑,还带着几分紧张。她拉着程爱瑜上下打量了一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绑走程爱瑜的罪魁祸首,扬起手袋,狠狠地朝他脑袋上砸了过去,“我靠,你小子但挺肥的,连我嫂子都敢绑架!卧槽,我叫你绑,叫你绑,叫你绑……”
说一句,打一下。
说一句,再打一下。
程爱瑜气定神闲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听着包包撞击警卫员脑袋的声音,嘴角竟然还勾起一丝笑。尤其是在警卫员每挨一次打,还要硬挺挺的抬起头的时候,就止不住的乐了。
“操,你小子骨头还挺硬啊!我打你,你还敢给我犟这抬头?哼,本小姐还就不信邪了,治不好你,我还当他妈什么兽医啊!来人,那个那个王轲,给本小姐换棍子,要粗的……”
说着,气愤中的景灿又是狠狠的一包甩了下去。
这下甩的那叫一个狠啊!
只听被揍的周警卫员发出“嗷呜”一声惨叫,也不敢再抬头了。而这时,程爱瑜走了过去,朝王轲递了个眼神,就伸手抓住景灿的手臂:“好了,灿灿,别打了。”
“嫂子,我知道你心软,但他是绑架你,想对你意图不轨的人,咱不能就那么轻易的放过他。你要是一时心软放了他,那就和放虎归山一样,指不定他那天就冲出来,在反咬你一口,到时候,你哭都没眼泪!”景灿不依,小嘴儿巴巴的又说了一通大道理,而那双漂亮的眼睛则瞪得圆溜溜的,又气又急的瞪着程爱瑜,替她担心。
“哧”看着眼前的景灿,程爱瑜情不自禁的笑了声,眉梢玩玩的眯着眼睛看着她渐渐扬起的英气十足的眉,语调轻缓且字字清晰的说:“你误会了,灿灿,我的意思是,大人这种力气活,不适合咱们。还是交给男人来做吧!”
说着,程爱瑜转眼看向王轲。
收到眼神指示的王轲,微微一怔,转即扬起唇角,笑呵呵的走向低着头的周警卫员,一拳头直直地朝他的腹上掏了过去。
程爱瑜下意识的眯了下眼睛,她几乎听见了拳头与肉撞击的声音可真疼啊!
“说,谁指使你的!”
王轲冷喝,冰冷的声音,与刀锋似的眸光,犹如地狱中的修罗,让人望而生畏。
“没,没人指示,是景首长……是首长让我接嫂子去做产检的!”闷哼了声,周警卫员倒还挺镇静的扬声解释了一句。
“有人产检在这种偏僻的鬼地方做的吗!说给鬼听,鬼他妈都不信!”王轲轻蔑的冷眼睨着眼前之人,这刚刚抬起脚,就听程爱瑜的声音传来。
“周警卫员,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认了吧,不然等我把你交给景煊,结果只会更差!老实说,你们的骗局并不高明,下次再给人做这种事儿的时候,你最好先调查清楚。我的产检,全部是由George医师名下的一家妇幼私人诊所的首席医师坐诊的,怎么可能会突然给我换医生呢?就算换,也是带着精密仪器上门检查的,从没有让谁接我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再者,这种事儿,就算景煊没时间,他也会抽时间,绝对不会加以他人只手。最后,你也是个过来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产检不是有事儿没事儿你想去就去查查看的,那都是有时间规则的。而我距离下一次产检,还有半个月……”顿了下,程爱瑜瞥他,惋惜一笑:“很可惜,你不是一个好骗子,也没这方面的天赋。所以王轲,交给你了,好好问问!”
说完,程爱瑜看了眼王轲,就抓着景灿上了车。
关上车门的刹那,她又听见了拳头与肉撞击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一星半点的肉体与厚重的金属车门碰撞时,所发出的闷响。
“嘭,嘭嘭”
车上,刚上车的景灿,这边关上车门就迫不及待的看想程爱瑜,开口问道:“嫂子,他真是我哥的警卫员吗?你是怎么让他放下戒心的,还是说,这人天生没长那个脑子啊!”
“他是阿煊的警卫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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