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的父母是意大利人,虽说他这十多年一直跟在程资炎身边,但他的骨子里依旧有着股儿西方的浪漫主义色彩。这不,努努嘴,做了个滑稽的表情,摆出一副爱信不信的模样,接着话锋一转,说:“知道吗,刚刚你通知Boss,夫人可能出事儿了的时候,他扔下了环绕左右的市委领导,直奔这边就过来了。连车都是他自己开的,我敢说,他是把马路当成障碍赛的跑道了!”
闻言,王轲立马想到的是八年前的一幕,在脑海中犹如走马灯的放映了一遍,而那些明明时日久远的影像,如今在脑海中走过,却还一如从前,那样的让他无奈,却又战战兢兢……
低哑的哭声,仿佛还在耳际,蒙在被子里的惊叫,至今无法忘怀。
而如今,曾经被直接或间接伤到的两人,似乎都找到了各自的幸福,这大概也是他最想看到的,不负当年的栽培之恩!
“那么,程少夫人,到底遇见了什么麻烦?刚刚,为什么会有警察来!”收回心思,王轲如是问,眼神中带着几分试探,但心里是真的在担忧。
Ken看得出,他的打探,出于关怀。
拿着烟,他放在鼻端深深的吸了口气,却想起了上次他在背地里叼烟,结果被Boss发现的情形。当场,他就被Boss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下手那叫一个狠,拍的他吐了烟不说,还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而在那之后,不超过五分钟的功夫,他身上、办公室,甚至距离公司不愿的家里,都被搜查了一番,缴获的香烟和打火机藏品足足装了一个收纳箱。而这箱子被程资炎下令封了,塞到一个保险箱里,就放在Ken的办公室里,并说从今之后,公司禁烟,他身边的人戒烟!
这命令,比法院的禁止令还要有用,而且是雷霆之势的席卷而过。
于是乎,打那以后,他就被强制戒烟了,不过程资炎对他还算好点的,至少给他送了一盒戒烟糖。
想着,他慧心一笑,转眼扫了眼看他看的都有点儿出神了的王轲,笑着开口:“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少夫人被舒家的人给抓了进去,一推门,烟熏雾绕。Boss顿时红了眼,把舒家抽烟的那几个人狠收拾了一顿。之后了解到是舒家的人,乐子就更大了……”
房间里,程爱瑜双手抱着一杯温热的果汁,在手中暖着有点儿凉的手,转眼看向似乎有点儿憋屈的景灿,也不指望从她嘴里听到什么精简信息,就转脸看向了保持沉默的背着手站在沙发后头的落地窗前,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窗外景色的兄长程资炎,静静地凝视了好一会儿,她开口,打破沉寂。
“哥,到底为了什么事儿?还有灿灿,你之前,让我带着DV来,是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
“景灿!”程资炎好像想要隐瞒这件事儿,低声一呵,又打断了景灿的话。
转身时,刚好对上景灿不服气的眼睛,就就见景灿不满的的嘟着嘴,似乎又生气有委屈的说:“程资炎,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啊!小鱼是你妹妹,不是你圈养的小宠物。她有权利知道这些!”
“她不需要知道。”程资炎的声音,低沉的有些阴冷。程爱瑜虽然看不见他的目光,但却能从中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骇人的冷意,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八年前。
那时候,他也曾说过“她不需要知道这一切,如果能忘了更好,因为我,会保护她,一辈子!”
“不,她需要!她必须要知道,她必须要自己站起来,要自己走出那个画地为牢的圈子!程资炎,你太霸道了,她是你妹妹,她的个性你能不了解吗?你以为,你什么都替她做好了,她就能开心吗?难道你不知道,她的痛苦,还有一部分,是来自于必须让家人开心、放心,才压抑着自己所有的感情,在你们面前对你们强颜欢笑吗!你你压根不懂她,若是明白,你就该知道,为什么她逃避回家,逃避”
“景灿……”程爱瑜抬头,看着眼前两人,微微扑闪着眼帘,缓声吐了口气道:“你们能不要自说自话吗?双簧就不要唱了,我人都活生生的在这儿坐着呢,又不是个玩偶,你真当我听不懂你们说的是哪国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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