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吻,犹如电流,三两下就让禁欲依旧的程爱瑜,被撩起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渴望。
景煊吮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灌入耳廓,撩的她心痒难当。
程爱瑜犹如在水面上荡漾的浮萍,无法抓住渐渐褪去的理智的袍。但在一个空隙,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了什么,让她冷不丁的回过神来,伸手就去推景煊:“景煊,我还有事儿想和你说……”
“回头说,不差这会儿功夫!”紧紧地握住程爱瑜的肩头,景煊控制住她的手腕,用他的论调,很严肃的说:“媳妇儿,今天适宜安床。知道什么是安床吗?就是重重的把媳妇儿按在床上,然后想尽办法让那个床又摇又晃。”
这是个什么歪理?
程爱瑜扑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丈夫,总有种错觉,这男人的心里难不成也住着一个小二货?!
而就在她错愕的瞬间,她被景煊成功的压倒在床,然后……然后的然后,那个床就又摇又晃了……
夜欢,一场久违的雨露滋润着彼此。
午夜时分,累惨了的程爱瑜,已经沉沉睡去,至于她要和景煊说的话,估计早就忘到脑后勺去了。景煊侧身坐在她身边,低头看着身侧的妻子,泛着红润光泽的肌肤上,布满了激情时留下的印记。
轻抚她的脸颊,脖颈,锁骨,游移在她的每寸肌肤,那种触感,似乎永远都不会嫌腻。景煊低头,轻啄她的唇瓣,心中却明白她想要和自己说的事儿,是什么。而这小妮子那里知道,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他也知道她每天的动向,知道该如何默默的支持与保护她。但转念,警卫员小孙的话,不合时宜的浮现脑海——
“副司打算让你代替傅首长,去Y市,为期最少也要两月才……”
要告诉她吗?
可那位副司怎么说都是她的亲伯父,他不想让她和亲人对立,看他的父亲就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况且,这还是只一个传闻,还没有公开的消息,现在说到底还是早了点。
罢了,就先瞒着她吧!
至于舒家,只要他们敢做一星半点儿过分的事,他都不会再容得下他们!
收回思绪,景煊缩回手,批了件衣服起身去浴室,拧了个毛巾来,温柔的替小妻子擦拭着肌肤。视若珍宝的,一寸寸的滑过,仔细而又周到,动作极轻,深怕再吵醒了她。
夜色慢慢,月光溶溶,用那温柔的银辉见证着地上的眷侣……
抄袭事件。
次日清晨,程爱瑜醒来的时候,景煊早已上班去了。
揉揉眼睛,她拿过床头的保温杯,撕下便签条,上头是景煊的字迹,铁画银钩,笔笔都透着股儿霸道劲——喝掉!
连着三个感叹号,倒也符合他命令的口吻。
程爱瑜慧心一笑,却放下了保温杯,拉开床头柜,取出一个小盒子,将便签条放了进去。一打开,里头已经有一小叠各色的便签条了……
按着习惯,洗漱后,程爱瑜端着保温杯往客厅走,并打开了电视,听新闻。
今儿是《Elite》周年庆的新闻发布会,早上可以不去上班,直接等下午三点去会场就好了。但照例,程爱瑜还是给秦狩打了个电话,询问准备事项,并让他帮忙去取礼服。而在她挂断了电话,给秦狩发取礼服的地址时,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在昨天收到的那条奇怪的短讯上停住,稍稍一滞,她就点开了秦狩的短讯。
看了看时间,还早,程爱瑜干脆把早餐端到客厅的茶几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吃。而这嘴上还叼着面包,摆在桌上的电话就“嘚嘚”的震了起来。她伸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庄老太太打来的。
估计是知道今天晴天回来吧!
程爱瑜赶忙放下面包,又吞了几口牛奶,把面包给噎下去,这才接通电话。
“庄奶奶,您早啊!”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