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件事儿,倒没那么难办,身正不怕影子歪,总有办法能渡过去。而眼下,最重要的是小鱼儿。”说着,顾繁华转朝程爱瑜投了个眼神,接着道:“晴天姐,你不知道,这丫头能把人给活活气死。她昨儿收到一条极为怪异的短信,但这丫头倒好,不以为然,眼下或都快烧到屁股了,还乐呵呵的呢——没心没肺!”
“哦?什么短信,拿来我看看!”闻言,庄晴天有了兴趣,朝程爱瑜摊开了手掌。
程谦弄权。
同一时间,军部。
景煊一大早就陪同上级领导,下去视察,好容易忙得差不多了,这有悖程谦给叫道了办公室,而来传话的贺师长,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但贺师长深谙此道,他虽然心有无奈,却无余力,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接着抬头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眸,看了眼,就又摇了摇头,垂下眼帘。
等到了程谦办公室,亲手接到批文后,景煊才知道贺师长的神色为什么如此的沉重。
“这是什么?”拿着一纸调令,景煊反复的看了几遍,上头的字都快会背了,但他还是下意识的反问了句,双眼紧紧地定在签署审批调令的那栏里的签名,嘴角掀起一丝难以察觉的讥诮。
“是调令!景煊,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不愿意离开,但我要告诉你,在办公室里,我是你的上司,军令如山,你看到了调令,就该明白,这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了得!”抬眸,程谦迎上景煊质疑的目光,嘴角勾起一弯哂谑,但很快泯灭:“你是个识大体的,有前途的年轻人,我相信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对你的另一种嘉奖,是为我了你的前程好,而不是知道你老婆怀孕了,还特意把你远调的报复。”
“我想也是,您应该没有那么无聊吧,程首长!”
咬牙切齿的景煊,用一种听上去还算恭敬的口吻,一字一顿的咬住那个称谓。
“呵呵,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不过说开也好,景煊,我并不喜欢你,说白了,把你调走,也是想要分开你和小鱼丫头一段时间。你们若是真有感情,我想不会在乎这么几天吧?这古人说得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们不是感情坚若磐石吗?那么,既然坚实,分开一段时间,也未尝不可吧!还是说——”
负手而立,程谦抬头看着景煊冷峭的目光,嘴角斜勾着的和他对持数秒,这才收回目光,摇了摇头,眼神中略带几分讥诮的说:“还是说,你压根就怕分开。怕这一走,你俩的姻缘,会就此了断了?”
“首长,你未免太看低我们了。我相信鱼儿的心,就有如我的一样,别说是分开两个月,就是一年,两年,我们都不会变心。要知道,二十年我都等了,也不在乎你这两个月!”
景煊没有据理力争,而是笑眯眯的打量着程谦,继续说:“古人也说过,小别胜新婚。如今我和瑜儿要分开一段时日,我想等再见的时候,咱们就会更加的如胶似漆,为此,我跟应该感谢您了。当然,如果你觉得,把我和她分开,就是对我们的一种报复与教训的话,那你恐怕达不到您预期的效果,还会让您失望。毕竟……我不是第二个程谦!”
“哼——景煊,别光顾着嘴上说的痛快,惹到我,没你的好果子吃!”被讥讽的老脸一热的程谦,一把抓起桌上的笔筒,“嘭”的一下,朝景煊的脸上砸了过去,接着就听他高呵一声:“你以为你暗中做的那些事儿我不知道?想和我作对,你也好,爱瑜那丫头也罢,都还嫩了点儿。景煊,这次把你调离,是要让你们知道,我的权威,是不容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辈儿撼动的!不过,怎么说,我也得拿出点儿家长风范来,让你们知道——什么,是不听话的代价!”
话音落,他不等景煊再开口,就大手一挥,叫来门外的警卫员,沉声道:“没收他的私人电话,你们两个人,按规矩送他立刻出发,去Y市,不得耽搁!”
“等等,我要和我的妻子——”
“程爱瑜哪里,会有人通知的。景副师长,现在情况紧急,你不会还准备和我讨价还价,和媳妇儿说点儿体己的话才愿意出发吧!时间不等人,我,更不会让人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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