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点来说,这娃就是个养在金丝罐子里的土鳖。
“哼,愚蠢!我和你说过多少遍,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程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光一个盖国旗的将军的荣耀,支撑不了他百年的基业,更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众多世家对他恭恭敬敬——”瞥了眼儿子,舒老头皱了下眉头,寻思着说:“就说我们这次要对付的景煊的媳妇,她本身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家人。她的三个兄长,你都知道,本事可是一个赛过一个。而她母亲家里更是了得,黑道白道,政、军、商,甚至娱乐圈和艺术界,都有所涉猎。如此,就算不是不是手眼通天,但也差不离了吧!”
“哦?爸,你怎么现在才把这事儿告诉我啊!”
“和你说有用吗?!我们连第一步的行动都没走得通,就更别提程爱瑜了!我看啊,我还是一次性找景扬那小子多要点儿,你呢,老实本分的学着做点儿生意,以后要是我不在了,你好歹也能吃顿饱饭,不会被饿死。”
舒老头有点泄气的说了沮丧气话,但这话对舒家这种靠景家生存的寄生虫来说,算是“励志”的了!
但养尊处优,靠别人接济惯了的舒儿子,怎么舍得景家这块大肉?立刻跳起来反对道:“爸,你说什么丧气话呢!我跟你说,这事儿没完,咱不能让程家人那么羞辱了,还不挖他们点肉下来。就那个什么程什么鱼的小妮子,若真像你了解的那样,那就很好搞定了。咱们这就过去找她,亮出咱们的身份来——我还不信了,她一个在温室里,被程家人捧在手心里,疼着长大的孩子,能见过什么世面。你不也说过吗,八年前,咱们那么对待她,她屁都没吭一个?现在,指不定,还是那么软弱无能的任由欺负,出了事儿就让哥哥出面解决的娇娇女呢!”
拍着胸脯作担保的舒家儿子,仰着下巴,大大咧咧的说着自己的设想,全然没有注意到,前座开车的司机,在这时,微微压了下帽檐,掩去眼眸中闪过的一抹轻蔑与嘲弄。
心道:程爱瑜是娇,但却是天之骄女的骄。至于软弱无能任由欺负,这些词语,应该是形容外太空的程爱瑜的吧,反正和他家大小姐,绝无瓜葛!
正是靠着儿子的话的舒老头,也没有注意到前座的司机。他只是摸了摸下巴,垂眸看着自己的膝盖暗暗梳理着自己的思绪。
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他忽然开口,转向儿子:“你说的有道理,那你准备怎么办?”
“改变计划,把巴结程家改为针对程爱瑜!”没给父亲思考的机会,这次舒儿子话音刚落,就对正开着车,送他们去宾馆的司机说:“喂,开车的,改变路线,去B市!”转身,他在父亲犹豫不决的档口,又怂恿道:“爸,你就别犹豫了,这机会千载难逢,不去白不去。对了,我记得程家那丫头是在那儿办公的来着?哦,和晚妹一个地儿,叫什么,什么环球新闻——对,就就去哪儿!”
车子一路疾驰,从S市赶往四九城。
等抵达的时候,正赶上四九城霓虹闪烁,散发出夜生活的暧昧的气息。
下了班的程爱瑜,在接到守在印刷厂的秦狩,打来的电话后,总算是可以放心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而在这时,她接到了家里的电话,是管家老杨打来的,照例的一同寒暄后,进入正题。
老管家将今儿早上发生的事儿,和程爱瑜说了遍。因为程爱瑜事先知道,倒也不觉得诧异,只是有点好奇,这齐默勋到底和舒家有着什么样的渊源,他这样帮着她,索求的又是什么呢?
“丫头啊,你现在是两个人,不比从前,千万别大意,出门万事都带着保镖。我寻思着,舒家的人都不是善茬,别回头在我们这边撞了墙,就找你报复!”
程爱瑜娇笑道:“杨爷爷,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对了,如果这些话是爷爷让你跟我说的,你就在帮我带句给他,就说,他孙女啊,刚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打算请假休息一段时间。这不,碰巧了,闲来无事,到可以那他们这些小老鼠开开刀,逗弄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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