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莫名心慌的舒儿子,却不想在舒晚面前,丢了自己的自尊,连忙收拾好心情,扬起锤子就上来要砸程爱瑜。
程爱瑜轻巧易躲,那张啐了毒的嘴再度讥讽:“好样的,原来舒家的人,除了会绑架女人,就剩下行凶打女人了。难怪你那么没本事,和你那个爹,不,你全家都一样——是最卑微的寄生虫。我要是你们,早就没脸活了,那么窝囊,还不如一头撞死好呢!”
“呵呵,临了还耍大小姐的威风?程爱瑜,这次可没有保镖帮你了,我倒要看看你,你有什么办法,不让自己,被我这种下贱的,卑微的寄生虫一样的人——侮、辱!”舒儿子笑得狰狞,他看着程爱瑜的脸,眼中却浮现出一抹让人恶心的猥琐,一个修理她的好办法,就那么浮现脑海……
“哼,就凭你们,还想对付我哥?做梦吧!”
“做梦?程爱瑜,你哥有多宝贝你,你比我更清楚。如果我们告诉他,他家宝贝妹妹,被绑架了,不给钱,就撕票,你猜,他会给我多少?我可以从你这儿,捞到多少油水,嗯?”
“这就是你们的计划!”程爱瑜瞪了他一眼,富有慢慢眯起,眼中闪现一抹不耻的嗤笑。“白痴——”
“你他妈说谁白痴呢!我告诉你,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不止你程家的财产,他景家的人,我也要!我要控制他们,就用你就可以了,哈哈哈哈……”
得意的舒儿子,张狂的放声大笑,但在此刻,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夹杂在雨击打着铁门的节奏中,传了过来。
程爱瑜微垂的眸子中,上一抹快意。
潋滟的眸子,几乎在这一刻张开,刃薄的红唇,吐出清冷的讥诮,一字一顿:“痴、心、妄、想!来人,给我好好教训这个脑残的,侮辱我们程家人智商的白痴——”
话音未落,仓库厚重的铁门被撞开,那剧烈的声音,到让程爱瑜有种莫名的心安。似乎,八年前,也是这样,当沉重的铁门被推开的那一刻,火光灭了,她被救了……
哦,对了,她终于想起来,这和八年前有什么不同了。
八年前的那场大雨,浇灭了火,而八年后但今天,这雨下的有点早!
王轲摔人冲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警卫员小孙,带着穿着便衣的警员,就埋伏在铁门不远的地方。而见到他后,小孙朝他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了笑,就让他们先进去了,大概是放心的意思吧!
很快,外间的舒晚,被人按在了桌子上擒住,而里间的舒家儿子,反应过来的一瞬,就想挟持程爱瑜。但没想到的是,程爱瑜手上的身子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脱了,接着他刚刚脱手的锤子,就落在了程爱瑜的手上——
“啊呦——”
剧烈的痛,从脑壳震荡到整个头部,再沿着经脉血管,漫散全身。
血腥味,充斥鼻端,从额头上簌簌地流下,滚热的划过眉骨、鼻翼,再顺着法令纹,从唇角划过,蜿蜒的游走颊边,顺延着下颌,低落在地上。
血红的颜色,映衬着他青白的脸,令他整张脸,倍加狰狞丑陋。
舒家儿子曲卷这身体,抱着头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呼痛不已。
程爱瑜紧紧地握着锤子,眼看着王轲进来。
“大小姐,你还好吗?”王轲快步走上前,原本想从她手中接过锤子,但见她紧紧抓着,也不好掰,就没有去夺。而是担忧的问了句,上下审视了一番,确定她只是淋了雨,身上有些潮外,倒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紧跟着就把自己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大小姐,这里是郊外,寒气重。你别嫌弃,好歹先穿着暖暖……”
“我没事儿,计划都还在掌控中。不过,这两人好似另有目的,他就交给你了,好好审一审,别耽搁了正事。”别开视线,程爱瑜转向他,淡声问:“对了,舒晚呢?”
“在外面,我们的人已经把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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