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半钟头前,完成论文报告后足足睡了三天才算回过神的尤婷,突然想起了这茬事儿,就打了个电话来追问,得知缘由和用途后,尤婷那张高贵冷艳的脸就变了颜色,眉头也皱了起来,却说不出到底是发怒还是发愁。
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最多就用鼻音轻蔑的哼了声,和景灿呛声:“你就作吧,死心塌地的对男人,你早晚死在那男人身上!”
“要能死在他身上,我做梦都会偷笑——老处女!”叉腰,景灿气势汹汹的吼了声。这是杀手锏,对付对男人还不如实验数据来的有真爱的尤婷,真的很管用。
尤婷沉默了,死沉死沉的,好像连呼吸声都没了。
景灿沉不住气,叫了她一声。
尤婷继续沉默,沉默到景灿开始怀疑,自己的手机会不会因为这过高的话费,就此被停机?而就在她打算再开口的时候,尤婷笃定铿锵的,宛如数据化格式的声音,就那么一个字一个字的从两排米牙缝里蹦出来了:“景灿,你他妈迟早要后悔!”
话音落,也不管景灿还有话没话,尤婷就直接掐断了电话。
嘿,这就挂了?
说她会后悔?这叫什么话啊!
看着电话,景灿这心里还是有点儿气呼呼的,怎么她追求真爱,到搞得和跳火坑似的?不祝贺支持就算了,这还咒她,咒她!
“我靠,你个硬邦邦的臭游艇,算你狠!”
游艇是尤婷的外号,听说因为她是在游艇上出生的,又是个女孩子,就叫尤婷了。而根据尤婷父母的浪漫基因,以及取名字的随性程度,目测她哥之所以叫尤雾,很可能是因为,她哥出生那天下雾了,于是乎他就悲剧的叫了尤雾。猛一,挺像尤物的,而见了真人才知道,这他妈绝对是上帝和他们尤家开了个大玩笑,把他妹妹的小鸡鸡按在了他的身上……
平静心情,景灿勒令收敛情绪,转眸看向镜中妆容精妙的自己,正准备放下手机再补个妆,另一名闺蜜的电话就又打来了。
这次这位,和上面一个比,绝对是个颠覆。
如果说上一个是空有女人的躯壳,和生理器官,但心里上早已超出五行之外,不在男女之间的女博士。那么,这位就是个典型的,居家必备贤妻良母,出的厅堂入得厨房的美娇娘,温柔可人,娇美恬静,是个纯的不能再纯的妹纸了。
但,别对她有什么企窥,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
“灿灿,你在哪儿啊?我刚才,我刚才看到你家程先生了!你快过来,到大厅来啊……”
瞧,这声音多水嫩,多温柔,多腼腆,多娇媚……比尤婷那女精英的动听多了!
“程资炎来了?你在哪儿!”听着那边有水声,还是抽水声,景灿的嘴角打了个颤儿,转头看了眼身后的墙壁,琢磨着,不会就在隔壁吧!
“我在洗手间啊!”顿了下,那声音忽然转柔,娇娇地,有点儿着急,像是小猫在喵喵叫一样。而那中微微有些颤抖的感觉,则想是一个落水者,在抓住浮木时的欣喜与担忧,而她的浮木就是景灿:“怎么办,灿灿,我好紧张啊,我……我……”
“姑娘,你要搞清楚咱们国家的国情,你和新郎官上周都扯过证了,今儿就一婚礼,走走过场,搞搞形式主义的调调,你丫还紧张个鸟啊!我和你说,回头你才这红地毯,就别往回缩了,看着你家男人那正经八百的脸,提着裙边儿就给我飞奔过去,然后行礼入洞房。”景灿把浪漫的婚礼,整个说成了打劫不说,话音一转,语调也随之下沉,还带着几分感叹的,仿佛再教育紫家要出嫁的姑娘一样,语重心长的说:“嘉颜姐,你没退路了。如今电视剧都是骗人的,你还真以为新娘子一矫情,就习惯性地不顾一切地在婚宴上悔婚啊!别开玩笑了,那都是手欠的直抽抽的编剧,一早上去花鸟市场买金鱼,发现没带缸儿,就把鱼塞脑子里养的结果,你可千万别学。你要知道,你丫现在在公安局那儿存档的公民资料上,俨然已经是一枚已婚妇女了,你他妈就算坐着游艇从红旗下直奔太平洋中心的某个孤岛,都没用了……”
慕嘉颜一句话,被景灿的千万句话给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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