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忆中回到现实的景灿,拉开车门,上车。
同一时间,在高楼林立的金融中心,帝皇大厦的坐标性建筑物的高层会客厅中,程资炎和一位面容堪称绝色的……男人,正相对而坐。
那长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蛋的男人,不是别个,真是被上帝抢了原本属于尤婷的小鸡鸡,先按在了他身上的尤雾。
不过,别看这两男人坐一起,你就往歪理想。这尤雾吧,还真不是个当尤物的料儿,丫天生喜欢女人,是个正的不能再正,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虽说这脸面娘炮的厉害,可这内心却是实打实的——汉子。
但别误会,这里的汉子,不是抠脚大汉那种,也不是尤婷超脱外物的那种,而是斯文儒雅的那一路线。可是,拜着张脸蛋所赐,即便他表现的再温柔绅士,还是会被某些人误会,所以长年以来,日积月累,尤雾就走上了那条邪恶的不规律,接手了他爸的天下,并逐步开阔,成为一代心黑手狠的“黑老大”。
他和程资炎一直有所往来,倒不是生意上的,而是交情上的。
虽说程家在这方面,不缺人庇佑,但程资炎是个生意人,有些时候必须用到一些不光明的手段。而他不知出于什么缘故,不太想动用外婆家的势力,更宁愿和尤雾达成共识,在某些事情上,互助一把,也算是相互扶持了。
“你就一点儿也不动心?”捏着水晶高脚杯的底部,尤雾垂眸看着杯子中猩红的液体。他翘着脚,微微朝后靠,在身后的阳光的包容下,倒更像一个慵懒的贵族,一点儿也瞧不出那坏到骨子里的狠辣。
抬眸,他看向半晌无声的程资炎,略带几分羡慕的瞧着他那张俊美无俦棱角分明的脸庞,心里不自觉的大起了算盘,想着,如果这张脸和他的换换,该多好啊!
程资炎冷锐的视线,和他被那双迷惑人的妩媚的眸光掩盖住狠辣的视线的眸子,对了下,自然而然的别开,他又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手托着矮脚杯,送向唇边,一饮而尽。
接连三杯,直到尤雾伸出那双保养得宜,除了握枪的指腹指节略带一些涩意的茧子的手,按住了程资炎刚刚拿起的酒杯,低声道:“好了,再喝也改变不了,你被景灿那丫头看光光的事实。不过,阿炎,我该和你说声抱歉的,我没想到,我家婷婷居然会给你下药,还把你给绑景灿床上去……”
如果知道,就算程资炎愿意,他还不乐意呢!
“哼。”冷哼一声,程资炎横了他一眼,与他对持数秒,干脆放下酒杯。
尤雾眼带玩味的挑眉,又道:“那两丫头,可真够疯的,回头我会好好教训婷婷的,你就大人不计小女人的过儿,成吗?”
“不管尤婷的事儿!”一想到昨儿的事儿,程资炎就恨得牙根儿痒痒。他一狠劲儿,捏紧酒杯,但很不幸,水晶杯依旧没逃脱粉身碎骨的命运,就在他的指尖,发出一声迸裂的轻响,裂了。辛辣的白兰地,随之流出,溅的周围到处都是。
“那是景灿的事儿喽?”笑了笑,眼神深远的尤雾,略带几分探究的轻描淡写的问了句:“不过,阿炎,我很好奇,小灿那女孩儿挺不错的,你为什么会不喜欢?即便不喜欢,你也好歹给人家一次机会,毕竟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爱是可以做出来的!”
“她不适合。”程资炎回答的斩钉截铁,但眼眸中却闪过一丝什么,太快,快得连他自己都尚未察觉。接着,那铿锵有力的深沉的声音,又从耳畔,娓娓而过,很沉,很重:“而且,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太干净了!”
“那就把她的世界染黑,你们不就是一对了?!”
景灿这辈子,最讨厌的事儿,就是玩深沉。但偏偏程资炎就是个深沉的货,还是那种比海深,比风雨难测的深沉的不能在深沉的闷骚货。说话留半句,喝口小酒也要留有余韵的迷醉一下,这和肚子里就剩一根职场的景灿,绝对是个对立性的存在。
如果要用通俗的话来比喻这两人,那么景灿应该是畅通无阻的高速公路,当然不是咱四九城那块儿的,踩油门都只敢用捏死蚂蚁的力气的高速,而真正意义上的,敢于飙车的高速路。而程资炎……应该是迷宫,倒不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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