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牛儿败了火气,满身的湿腻,豆大的汗珠布了一背,可见刚才有多卖力气。刚才的一番情事也正印证了他心里的猜测,入了媳妇那个销魂窟以后,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那种毁天灭地的快乐。要不是小金鱼儿从小就是为了干这行调、教起来的,十八般武艺轮番伺候,他是难以如此酣畅的,但尝过了那种极致的感觉,平常的快乐已经不能彻底满足他了。
小金鱼儿虽是生了外心,可到底是第一个男人心中留恋,况且沈牛儿以往对她真是不错,又几月不见也是想得紧了,事后也不住的跟他腻歪。要换了以前沈牛儿肯定是把持不住的,非得是要驯服了这小荡、妇不可,这可是关系到男人的面子。可今儿他是没这心思,眼见就晌午了,估计老关头那锅牛肉是要出锅了,媳妇胃口一直不好,今天忽然念起这口,可不能饿着她肚子里那块肉。
正温存着呢,忽然提裤子就要走,小金鱼儿哪里能干啊,撒娇讨巧的百般挽留,奈何这个男人心思根本不在你这,连下回啥时候来的话都没留就走的干净。这她哪里还看不出来啊,分明就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心早被那位新夫人给笼住了。女人又有几个不吃醋不护食的,虽说她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可也是清白身子跟了他的,明明是她先到的,她又怎么能心甘情愿的退位让贤。
沈牛儿到酱肉铺子的时候刚巧老板在起大锅,一时香气四溢飘出去几里,怨不得媳妇在家说好似闻到了牛肉酱香。沈牛儿自己也好这口,以前家里又不开火,和狐朋狗友们喝几盅酒,总爱就点他家的牛肉嚼嚼。他本身还是个爱联合人的,又挂着和王府沾边的身份一般人也愿意和他交往,一来二去到和酱肉铺的掌柜老关头有两分面上情儿。
老关一见他来,不用招呼,直接在锅里拣了块带点肥肉的和一块筋头巴脑。沈牛儿忙加了一句,说:“再加块腱子肉,我媳妇怀上了,就想这一口呢。”
老关一听连忙恭喜啊,都是市井汉子粗糙爷们儿,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荤素不忌,说:“能耐啊沈爷,这才多些日子啊,就给鼓捣出馅儿了。这刚摆完婚宴又要摆满月酒,你再卖卖力气一年一个的那么往外蹦,我卖牛肉的这点钱还不够给你随份儿的呢。”
“你老小子少哭穷,一天一头牛都不够你卖的,杀你算劫富济贫。再给我装俩猪蹄儿,一副猪肚和猪耳。”沈牛儿吩咐伙计,从怀里掏了角银子扔过去也没叫找,老关撕撕巴巴的非要再给他塞块猪拱嘴。
“诶,你们有完没完了,有没有先来后到了,不吭声你们还没完没了了。买完走得了呗,我家姐姐还等着吃热乎的呢。”关家的酱肉出名,每到这时候都有人排队等着买新鲜出锅的牛肉。这小丫头确实也早早的就来排着了,虽然挺不高兴有人插队,可一想也不过隔了一人也就罢了,后又听他们当这她一大姑娘面说话没个忌讳,这才有点恼了。
沈牛儿上来就插队也确实不对,可一个小丫头跟她唧唧歪歪的,他哪是个心胸宽阔的主啊。看这丫头一副大户人家奴婢的打扮,沈牛儿心思不空,从不做那些没脑子的事,吞了火气,和善笑眯的问那丫头:“我也是早就来了的,只是一直在对面喝茶而已,姐姐是哪家伺候的?若是实在着急不如先拿了我手里这些?”
小丫头没料到沈牛儿竟是这般好性儿的主,刚才自己冒犯失礼全然不怪,好好心的要让出自己那份,丫头羞愧的涨红了脸,说:“不用不用,也到我了,刚才我以为我前面没人的。。。我是承郡王府新来的丫头,是内院的大姐姐们说要吃热乎的酱肉,头一次办差心里着急。”
“没事儿,领人差事精心点没错,我也在王府领外院儿的差事,以后有事可以找我。你要是真不差这一功夫,那我就先走了,肉凉了就差味儿了。”沈牛儿本是想打听下丫头的北京,若不是什么大户就教训她两下,没想到竟然是王府新进的小丫头,还挺单纯。脑瓜子一转,想多个人也多条路,便也一直和善的跟个邻家大哥一样。
沈牛儿长的本就普通,又是天生笑面,不了解的人乍一看就觉得是个憨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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