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喘了口气,喝了些茶水。我催促道:“接下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老头接着说,后来苏泽的伤竟一日日的好起来,半个月后已经是神采熠熠。他召集了以前带军时的军队,以武力夺走了东国的帝位。
苏泽登位后,遣散了帝宫的佳丽嫔妃,单单只留下了前朝的帝后,却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说,那帝后曾与苏泽有过一段情,苏泽夺了帝王位,那女子自然仍是帝后。
可是后来,帝后的位置一直空着,苏泽登位那日,身边本是帝后的位置上放了个空椅子,椅子上只放了一支带血的白梅。
从这以后,宫里的人才渐渐知道,那帝后的孩子原是苏泽与那位公主的,苏泽除了将那孩子亲自抱过去抚养,再没见过前朝的帝后。
说到这里,老头清清嗓子:“今日就讲到这里,天也黑了,诸位请回吧。”
我瞪着眼睛:“为什么不说了?”
老头笑呵呵的:“这位壮士,老头一日只讲这么多,若是都说了,怎么糊口?”
我很不解:“什么糊口啊?”
老头呶呶嘴,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方才都挤在我身边听的人,这会都拿出了钱,放在了桌子上放的小箩筐里。
老头笑呵呵的看着我:“壮士今日坐的是首位,所以,收的钱要比别人贵些,还请将钱放到桌上的箩筐里。”
我并不知道听这个还要钱,但看大家都给,我便也在身后的包裹里翻找起来。翻腾了半日,老头的眉毛,越来越皱,最后,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拿出了哲野交给我的圣物:“我没有钱。你看,这个是我们门派的圣物,叫圆月弯刀,你带着它去窟谷里面,我师父看到这把刀会给你很多钱的。”
老头的眉毛已经全部纠结在一处,他冷声说:“壮士莫是开玩笑罢?这明明是把镰刀,还是把生了锈的,壮士何以这样戏弄老朽?况且,窟谷是一处人人听而生畏的禁地,壮士让老朽前去,岂不是让老朽去送死?”
我就说这把圣物很是忍辱负重,总是被人当成一把生锈的镰刀,虽然,它的的确确就是一把镰刀...
我讨好的看着脸色难看的老头:“我明天再来给钱好不好?”
老头咳嗽了一声,茶棚里立刻出来几个大汉,手里均拿了明晃晃的货真价实的刀,我将横在我脸前的刀小心推开,眼睛一转:“老先生莫生气,刚才小生是跟你开玩笑呢,这里离我家里不远,偏巧今天出门没带什么钱,各位壮士若是不嫌远,跟我回家去取如何?”
老头冷哼一声:“壮士怕是让我们跟着去送死吧。”
我嘿嘿赔笑:“为了几个小钱何必伤了和气,你看,这是我家的传家宝紫玉镯,先交给老先生,你亲自跟着我去取来今日欠的钱,再将那镯子还给我,这样行不?”
我将腕上的散发着紫色光晕的镯子褪下,递到老头面前。
老头看着那镯子晶莹剔透,笼在淡淡的紫色里,自觉是个宝物,便接过去,答应了。
“既是这样,那老头今日就随着壮士走一遭吧。”
我在一片剑光的护送中走出了那个茶棚,外面天色已黑,只能借着天上朦胧的月色,勉强视物。
我一边走,一边咬着手指盘算,到底该怎样摆脱这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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