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舒鸣得意的看着又一次目瞪口呆的我,说:“信了吧。”
我抓住舒鸣的衣袖,充满希冀的猛摇:“那用你那无穷的魅力感染感染抓我们的人,让他们放了我们啊。”
舒鸣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坚定的摇摇头:“我看有点困难,他们若是沉迷与我的魅力,当初我们也不至于被抓了来。”
我心想,也是,随即抱怨:“你那什么破魅力,怎么一会灵一会不灵,还分人啊?”
舒鸣理所当然的看着我:“若是不分人,你应该早就爱上我了。”
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刚才那人说,这个地牢是帝都的地牢,这么说,我是被夏洛涯抓起来了?!
难道是他知道了我和舒鸣偷看了他和晋柯玉?那他做人也未免太小心眼了些,一点君王的气度都没有。
我正要将这个想法跟舒鸣说说,地牢里就来了人,他们穿着统一的官服,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一个看起来来头不小的官走在他们后面,狱卒指着牢里面的我们,恭敬的对后面的官说:“主上,这就是那晋国来的丫头。”
那人的脸隐在阴暗里,并不能看清楚真实的样貌,只是看着他的左袖管有些虚空,左臂好像已经残缺。他说:“草垫子上坐的那个人是谁?”
狱卒摇摇头,他说:“那晚,我们潜进去时,他正和衣躺在那个晋国丫头身边,我们便一起抓了来。”
那个人咳嗽一声,然后朗声问我:“晋国那丫头,你可知道,王上将那枚可以号令军队的令符在哪里?”
我很疑惑,什么令符?
他看我久久不说话,便说:“雕了图腾的小玉片。”
我想了一会,才不确定的问他:“你是说,芸妃手里的那个小玉片?”
那人“嗯”了一声,满含希望的问我:“你知道在哪?”
我:“不知道,芸妃给了我之后,我就给你们夏国的王了。”
那人久久没动,我问他:“你是谁?”
他轻笑了几声,随即说:“告诉你也无妨,将死之人,想也说不出什么了。宋将军在青风居秘密培养的那批人便是我领导的。”
我点了点头,随即有些害怕:“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抓我?”
那人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宋将军曾说,整支军队只有见到合二而一的玉片,才听令于手执玉片的人,若不是夏洛涯横加暗算,宋将军也不会死。那晚,我派去的人,本意是抓夏洛涯与晋柯玉,丫头,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抓了你,照样能逼他拿出军符。”
我在心里暗叹,我怎么这么倒霉,都不是去抓我,还能把我给顺手牵羊的抓了...
“抓我没用的,那夏洛涯一点都不在乎我的,他在乎的是晋柯玉啊。”
我极力强调我很没用,但那人似乎非常笃定,他说:“是吗?听闻现在整个帝宫的人都在找你,连守城的士兵都动用了,正在帝都里挨家挨户的搜呢。呵,他又怎么能想到,你恰恰是在帝国的地牢呢?”
我啧啧赞叹:“真有心眼,你真是太阴险了。”
他哈哈笑了几声:“过奖了。”
他见我对军符的下落一无所知,便挥手走了,临走前还吩咐狱卒好生照顾我,千万不要让我出了什么事。
我想,他这么在乎我的生命,其实是想在事情败露的时候,还能有一根救命稻草,夏洛涯若是想杀他,他便抓了我,要么一起死,要么放他走,放他走了之后,再让我死...
我没有在联想下去,似乎不管哪种结果,我都得死...
我转过头,对舒鸣叹了几声:“卑鄙啊,真是太卑鄙了。”
舒鸣始终没有说话,他哼了一声,表示对我的话的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