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麒粗鲁的将秦惜推进车里,然后坐到驾驶位上,东方麟则坐到秦惜身边。
两兄弟的反应让秦惜隐隐感觉不妙,不知道他们又耍什么阴谋,心里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东方麟轻揽着她的腰身,不时的拿眼角去瞄她,心里暗暗决定,如果这时候她能对他笑,他就不带她去。以前的一切都不再计较,一切从头开始。
但是,他的愿望没有达到,一路,秦惜的脸都冷若冰霜。看样子,是誓要与他们斗到底了。
车子开的很狂躁,相映着东方麒的心情。
车内这沉闷压抑的气氛,让东方麟隐隐感觉到可能有什么东西要失去了。也许……他该赌一次。
车子出了别墅区没有进入市区,而是朝相反的地方开去。秦惜不知道这是什么方向,越来越荒芜的四周让她心绪不安,但是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该来的总会来,她倒要看看,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死也要死的明白。
并没有太久,车子进入一个小巷,在一座古旧的小房子前停下。锃光发亮的小轿车与这里的颓废极为不衬。
东方麒朝后冷瞥了一眼,忿忿地下车,啪的一声关上车门。
“走吧。”东方麟拉着秦惜,开后门下车。
房子像是闲置了太久,还好并不破烂,设计也雅致。但是由于过于沉寂的气氛显得阴气笼罩,好像她玩的破案游戏里的那种房子。
秦惜的脚步不由的迟钝缓慢,有退缩之意。东方麟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紧张又不肯认输,心里冷嗤,却还是握住了她的手。
东方麒大摇大摆的走进房门。
秦惜被东方麟带搂带拉也跟了进去。
然后立即听到了唔唔的声音,这声音,陌生又熟悉,遥远又清晰。秦惜适应了房间内的暗光,立即看到屋子的中央吊灯上,吊着一个人。
“爸爸!”秦惜惊骇的大叫。
房顶的天窗上射进来一注脆弱的阳光,正照在秦风的侧脸上,此时他说不出的狼狈,手和脚一起被电线绑住,吊在吊灯上,嘴巴被塞住,面无血色,神情恍惚,似乎已被吊了很长时间。
秦惜望着这样的画面,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然后飞快的闪过小时候爸爸扛着箱子走出他们家门口的背影,那时候的恨意和无助,在这一刻似乎有一瞬间得到了释放。但很快接踵而来的,是由脚底激升上去的恐惧和愤怒。
如果说看到他们折磨环环,她还只是紧张和生气的话,现在,他们的行为已让她觉得达到了她的极限。他们不可理喻和无法无天的恶行,让她再一次恨到了谷底。
转头,她狠狠瞪向了东方麒。
东方麒冷漠的坐到了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眼睛侧挑着秦风,轻描淡写地说:“惜儿宝贝,多年没有得到过父爱,我和麟心疼你,特别将你父亲请了过来。”
秦惜现在盯着东方麒,已经不仅是憎恨了,说这个人是魔鬼,都算是客气。怒到了极点,她反倒冷静了下来。“东方麒,你不要再玩花样,到底想怎样,一次性说清楚。”
东方麒摊了下手,“你现在才开条件,我都懒得重复了。”
秦惜扭头看向东方麟,认真的说:“东方麟,把我爸放了。”
东方麟轻眨了下眼,犹豫了下,没有动。
东方麒哧的一声笑起来,“惜儿,别不识好歹,我们可是为你出气,你爸对不起你们母女,你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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