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下班后,约了白建军等几个人直接来到了市区中心一家家常菜馆里。几个老同学好久不见,见面少不得又寒喧一通,欣喜的表情写在脸上。小高点了几个家常菜,叫了一箱啤酒,,几个好朋友今日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式。那个时候有关酒驾的法律还没有颁布,人们对酒驾意识也淡薄,毫不在意自己喝酒后是不是要去开车,讲的是哥们感情深一口吞,不喝尽兴誓不罢休的。
几个人边喝边聊。
“小高,我们班的同学大多在外地,打工的打工,当老板的当老板,在本地的也就只有你们几个,你在市里好象混得不错的。”白建军开门见栓,眼里满是羡慕。
“哪里,哪里,混饭吃,你还不知道我,就是和你姐夫一个局里,在单位说是司机,其实呢是跑腿的。要说混得好,还是我们帅哥小刘同志,现在我们不要叫他小刘了,要叫他刘老板。”小高边说边指了指身旁坐着的小刘。
“哪里,小本生意而已,同样是混饭吃,一别这么多年了,我们哥几个难得有时间见面,为我们今天能相聚干杯,来来来,干杯,不醉不归。”小刘率先站起来端起了酒杯。
“说的是,干杯,干杯,不醉不归。”四五个男人同时举着杯子,手中的杯子不约而同地碰在了一起,同时一仰脖子,满满地一杯啤酒全倒进了胃里。
“做什么生意呀,还这么保密。”白建军趣味盎然地问着。
“哦,也没什么,玉泉路那边不是歌厅一条街吗,去年和人合伙在市玉泉路开了一家名为浪迹天涯的卡拉OK厅。也就十几个包房,小打小闹而已,今晚大家有兴趣的话,我做东,去我的歌厅里玩,只要哥几个玩得尽兴我就高兴。不过呢,丑话可说在前头呀,在商言商,我们这做生意的就需要熟人来捧场,以后还指望哥几个给我带些客源来,那我就感激不尽了。”小刘一边陪他们喝着啤酒,一边不忘给自己的歌厅做宣传。
“没问题,这还不是小菜一碟,我们经常去歌厅K歌,有时去那里喊上两嗓子,人的心情愉快多了。”一旁坐着的小叶附合着,他现在在一家私营企业里做总经理,拿着工资按部就班,不过比一般坐机关的压力要大些,歌厅里K歌自然是减压的好去处。
几个人边吃边聊,一箱啤酒很快就喝光了,他们吃得满头大汗,有两个脸喝得通红象猴子屁股。不雅的吃相,说着粗鲁的黄段子,开着下流的玩笑,打着饱鬲,这些都是男人酒桌上的常见的通病,这些人当然也不例外。两个小时后,这些人酒足饭饱后去了玉泉路的浪迹天涯。浪迹天涯可谓金壁辉煌,天蓝色的水晶地板象一面巨大的镜子,走在上面能倒映出人的影响子,五彩的霓红灯闪烁,灯光柔和,包间里播出都是一些时下流行或伤感或抒情可怀旧的情歌。那气氛温馨浪漫,至身其中好象自己就是情歌王子。对白建军来说来歌厅K歌象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是头一回。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和好奇。
刘老板自然尽地主之宜要把几个哥们陪好。几个大老爷们在包间里干号唱得再动听也没什么意思。“哥们,要不要找几个小姐来助助兴。”刘老板提意着,平时他一般不管歌厅里的这些事,只是做一些外围的秩序维护,接待客人还是女人在行。
小高一听,眼睛立刻放光,他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自然谙于此道。“这样更好,今天哥们要玩就要玩得尽兴。”
刘老板出去了一会,不一会就带来了四五个年轻妖娆,穿着暴露,化着浓装艳抹的女人来到了包间里,四五个女人很快各自找到了服务的主,她们无非是展现自己的妩媚,陪男人喝酒,唱歌,玩色子等挣服务费。包间里的灯光切换成暗淡的微弱光,看人模糊不真切,但又足以让人想入非非。悦耳动听情呀爱呀之类靡糜之音在耳旁泛滥,想不受感染都难。朦胧灯光中浪漫的气氛里最易滋生暖昧。
几个女人刚开始还算矜持,陪着她们唱歌聊天,伴随着的士高的音乐响起时,这些女人就变得疯狂了,她们拼命地摇摆着身体和四肢,象是在故意向这群有着色迷迷的眼光且贪婪的男人的炫耀自己的曼妙身材。那夸张和轻佻的举止引得男人们阵阵尖叫。一会儿男人不再是目光变得迷离,而是直接老鹰抓小鸡般把这些尤物拥入自己的怀抱,然后是边唱着歌边享受着美女的陪伴,不安分的手早就在那些女人的胸部或两腿之间揩油。
白建军那见个这种架式,他唱了两首歌,自始至终是正经围坐,他坐在这里显得极不自在,这氛围与自已格格不入。他简单的想法就是K歌就是自娱自乐,没想到还有这种交易。一个女子走到他身旁,说了句他认为极轻佻的话:“帅哥,要人陪吗?”他没有出声,只是怪怪地盯着她,象是在看外星人,脸上的表情显得严肃,那女子伸出来的玉手在他脸上拂过,极轻极柔,像一只招魂手把整个人的魂都给掳去了,他有点把持不住。那女子想要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他突然说了句:滚!那女子先是身子一缩,接着收回了手。还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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