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爷爷的,你斗不过宗祠的那帮老家伙的,因为你是苏家的当家,你身上流着苏家的血,只要在苏家一天,你就割舍不掉身为当家的责任。
所以女人,你可以有,但必须是一个出身清白的女人,而不是我这个被人一次次舍弃遭遇背叛的女人。
这些话我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说,我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地抱着他,让彼此的温暖驱逐着内心的不安。
我不知道那天李容隐是何时离开的,我只知道我和苏檀相拥一夜无眠。当拂晓划开夜色的浓郁时,我对苏檀说了一句话。
“我从未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一个口口声声说恨我要报复我的男人爱上我。所以说,檀,你绝不能放手哦!因为那样子我真的会奔溃的。除非你想亲手杀了我。”
我知道这么说不对,可是我的心再次慌乱了。我不是对苏檀没有信心,而是对这个社会没有信心。
家族的逼迫,社会的冷漠,让多少有情人被迫分手,拆散了多少美好的姻缘?
这是从古至今恒古不变的结论。
我所能做的微不足道,但就算是微不足道的力量,我也想去撒手一搏。
所以在事后的第三天,我去了苏怀辰的家。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去找展昀泽理论而是选择是找苏怀辰,我想如果要寻一个敌人帮忙,除了他我想不到有更合适的人选了。
他是一杯毒药,但只要有解药在,喝了也不一定会死。
彼时,他正和女人在床上缠绵,门没锁,也许是太过于急切的奔放,满地的衣物狼藉一片。我踏着高跟鞋走进去,并没有觉得要因此躲避什么。
“我说你这么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也太不顾我的隐私了吧!”
苏怀辰在我走到门口不久就发现了我的存在,他倒是一点也没难堪,反而大手大脚一摆,仍由一丝不挂的身子展现在我面前。
我没有看他怀里的女人长得怎么样,只是往门外一靠,说,“我找你有事商量。”
“嘿!奇了。”他笑得非常意外,“你这是突然开窍了吗?”
“怀苏!”我羞怒,一甩手挥开他悄无声息靠近的头。名字一出,只觉得脸上一红,恼怒的别过头去。“我在客厅等你。”
苏怀辰的品味很高尚,至少那个被我打断了欢愉的女人并没有对我露出任何憎恨讨厌的样子就匆匆走了。
我反正也无心这件事,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苏怀辰难得的整理满地的衣物。
“说吧,有什么大事让我家安小逸伤心了?”他倒了两杯红酒放在茶几上,在我身边坐下,手随意搭在沙发上,侧着身看我。
“你不是知道我和苏檀的所有事吗?怎么会连这件事都不知道?”我冷眼瞧他,一见他就想起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的监控,难不成他真的有通天的本事?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答案。”他不要脸的凑上脸,指着脸颊耍无赖,“否则,安小逸,只要我不说,我可以这么肯定的告诉你,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