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妹,那咱们现就去罢?”
顾春芽平复了下情绪,摇摇头“师父说不急,叫我们处理好事情,过一个月再去正好。”
“那就听师父。”陆采石道“咱们再做几天生意,就把铺子关了,能卖卖了,再去京城开铺子。”
顾春芽点点头。
等那几人走了,她回了里屋,眼睛一下子红了。
师父竟然病入膏肓,活不了多久了!
顾春芽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别,再见王清,竟将是这种局面。
王清信里说,他现不京城,皇帝体恤他,御医治不好病,打听到五夷山有位高明大夫,便派了人护送他去,可惜还是没有用,他正回来路上,只怕要两个月时间。王清希望回来后,京城能见到他们,后再教导他们一次,也叫陆采石几个没有遗憾。
他知道若是死之前,那几个弟子也不曾见到他,只怕会一辈子都不得心安。
顾春芽伏桌上,心里难受极了。
好一会儿,她长长吐了一口气。
晚上,回去后,她也是无精打采,但也只能故作轻松。
这件事多么令人心痛,提早知道,只会难受到后,又何必告诉他们呢?
杨氏对顾春芽去京城这个突然决定有些接受不了,她这都已经打嫁妆了,这会儿又说去京城,劳师动众,实有些莫名其妙。
顾春芽只得说服她“反正咱们本来也想以后去陇城,京城不比陇城好吗?又有师父照拂,这些嫁妆算什么,京城里好呢,再说,我也还没有学好,这次去,再跟着师父学,也是不知道会有多久,还不如就直接搬去京城住,咱们钱虽说买不起几个院子,租是完全够。”
杨氏想想也是,顾春芽现是有师父人,尊师重道,那是很必要,也就答应了,只是未免有点可惜。
顾明瑞倒是极为兴奋,很有拼劲,隔一日,便去找下家来买这处院子了。
傅琅知道了,也把手头铺子都抛售出去。
他那几个铺子都是街上好地段,当初花了大价钱,这次降价出售,那是一会会儿功夫就被人抢买了去。
就他们准备妥当时候,却发现顾应全还没有回来。
算算时间,这两个地方不过四天时间来回,他走时候,也说只待两日,难道又有什么事情拖了他行程?
杨氏就有些担心了,她想去镇上看一下。
结果就那一日,家里却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勒索信!
信里说顾应全他们手里,限他们三日内拿出一万两银子来赎顾应全回去,不然顾应全就保不住命了。
杨氏差点晕倒。
其他几人也是心急如焚。
“这信是插咱们门缝里!”顾明瑞道“到底会是谁呢,咱们家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要钱财,绑架那些人家公子哥儿不是合适?”
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绑架他们父亲!
杨氏已经哭起来“你还管是谁呢,晚了你爹就没命了,把钱凑齐了,把你爹救出来啊!”可是那是一万两啊!
顾春芽欲哭无泪,他们就是想凑都凑不起来。
他们生意再好,扣去花销,酒楼也不过三四千两收入,这收入还是四个人分,她点心铺也只有一千多两。
哪里来得一万两那?
顾明瑞也道“家里没那么多钱,那些匪徒也是信口开河,不看看咱们什么人家,哪里有这么多钱!”
杨氏加急了“那怎么办才好啊,相公这是要没命了啊,早知道我就陪了他一起去,我怎么就没有去那!”
“娘,你先别急,就算钱不够,我们会想办法。”顾明瑞安慰她,叫方茹“你陪娘进去歇歇,我们出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借到钱。”
方茹连忙哄着杨氏进去了。
顾明瑞屋里走来走去“春芽,我看这次蹊跷很,像是这种绑架事情,一般都会发生富人家,咱们家生意虽然不错,可比起县里那些卖金银珠宝,可差多了,你说,别人怎么会瞄上咱们家呢?”
顾春芽也有此想法,兄妹两个都很冷静。
“能去报官吗?”
“只怕不行,听说会撕票。”
“还是先凑钱,我想那些绑匪肯定还有信过来,他们总要拿钱,可地址并没有说。”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出门去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