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愈发黯淡下去,渐渐末了,不见影子。
隐约间,看到了若有若无的弧度,而后收敛起来,喉咙一一阵的“哼”悠长而颤抖,牵动着二人的心弦。
“是的。”信使不予以否认,刚想类似于炫耀自己的“辉煌成就”,却被颜戚的云淡风轻所打住,笑不出了。
“我记得一位信使的权力还没有那么大,私吞那么多产品,自己运作,销售后建立市场,一人垄断,独吞一切资产。你还真是第二个财神爷我说的也没错吧?我,是你赚钱的工具,用完就丢,因为你要准备逃了因为你的暗箱动作都被发现了,是不是?”
颜戚自知自己算不上多聪明,只是栽过跟头了,没有点经验教训,岂不是白被人欺负?
但她不知,她自认为的小聪明,是多少人的大智若愚都比不上的。
可能是因为那些个跟头栽得刻骨铭心,日日夜夜都有种“夜来幽梦忽还乡”的紧张,忘不得。
即使想要忘却,却只会越来越深刻,倒不如别想,落实于行动,更实在一些。
“呵既然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甘心帮我?你的手上,也不干净啊”信使和颜戚算是彻底扯破脸皮了,也就不假装阳光信使的形象,阴森森道,与公众眼前的形象相比,判若两人。
“因为你也是我变强的工具啊。我们都是彼此的工具,这不简单吗?堂堂天宫宫主身边的人,来街上死皮赖脸地找我这个无名小卒,受不起但我要的起!”颜戚此时似乎是高了万丈,压得信使低下头看着颜戚,也觉得喘不过气来,更别提对上她的双眸,正视她锐利如锃亮的刀鞘的目光。
“所以你都做了些什么?”信使愈发觉得自己看不透颜戚这个人了,干脆暂时服软,得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我什么也没做啊,别泼我脏水,恶心”颜戚没有信使那么高,但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信使的压力剧增。
“做事的都是你,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一位形象优雅可人,亲切闻名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仙女啊!”颜戚瞥了一眼信使,淡漠的神情,似乎她不曾爱过眼前这个人一样。
而事实是,她真的没有爱过。
真的就像她所说,互相利用的工具。
“我现在很后悔让你成长到这个高度。”信使最终,沉声道,眸光中暗影流转。
“后悔有什么用?你应该后悔没有加工赶制后悔药吧?”颜戚说罢,转身离去。
然而,房间的门被大力撞开,迎面走来的,竟然是天宫的人。
“你好自为之。”颜戚摞下最后一句话,留下一个彻底的背影,决然离去。
“天宫特派信使,由于私吞公物,私自运营未经允许的项目,已查实该案,速速逮捕——”公公传令来,毫不废话,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洪亮清晰。
“颜戚,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信使彻底瘫坐在地上,一手指着眼前那个越来越模糊的身影,另一手扯着自己面颊的肌肉试图保持清醒,尖细刺耳地嘶吼。
但没有人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