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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卫琬又凭什么呢?凭什么那么快就获得他的青睐?就连他们第一次上床,谢宁的出发点到底是什么呢?卫琬知道裴云的目的,但却没法完全不受裴云的影响。飞机延迟了两个小时,大家姗姗登机,两个小时候终于回到熟悉的土地。
耿真真来接她,卫琬借口太累,就去她家睡了。长虹早早起来做了早餐,兴致盎然地说起二十万港币的事:“功夫不负有心人啊!终于被我摸到关键了!”
赖长虹那些妖魔鬼怪的朋友很多,在滨湖小区附近的高档烟酒店找到了线索,那家老板对这款限量款的酒水记忆深刻,年前收了两对,一对被人买走,另外一对至今无人问津。
“我都差点要自己开了喝呢!但又舍不得!现在识货的人太少了!”老板把手里的那提拎出来:“你们还要的话,我就便宜给你!”因为时间节点刚好对上,问老板他对那顾客还有印象么?
“那当然有!就住我们小区啊大老板一个,天天开豪车进出。姓郑嘛,他的生意做得很大,我们州城的轻工免税区那边。他在那里做了好大的工程。”
这天徐怀很罕见地回家吃饭,赵月云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阿桃请假回老家了,过几天才回来。徐怀也不急,在客厅里把电视打开,播放时政新闻,单手握着手机,不时地浏览一下页面。
面对一桌看不出原菜色的黑暗料理,徐怀慢条斯理地用饭,淡淡地说:“月云,我问个事。”赵月云愣了一下:“什么?你说。”徐怀在几近脱水的青菜里,挑了一根尚好的,给她夹过去。
“你还在跟郑志红联系?”赵月云后背一僵,迟疑地回:“哪里?没有啊自从上次你把礼物给退回去,我就没见过他了。”徐怀又问:“是么?”赵连嘴里的米饭都吞不下去:“老公你信我,真没有,是姓郑的出了什么事?”
徐怀搁下筷子,斯文优雅地抽了纸巾擦嘴角:“但愿如此。”他起身来,掠过赵月云身边时,手搭在她肩上:“月云,我们这个家维持不容易。
你要是哪天想走了,我不拦你,但你要是还在这里,手就不要伸得太长,懂吗。”“有些事你不懂,处理不好害人害己。”
徐怀言语冷清,手掌下的肩膀瑟瑟发抖:还有韩队长,最近他要竞争副局长的位置,他那个位置,我想说话,还是够格的。我知道你们打小认识,但他真值得你信任?月云,你好好想想。
赵月云永远没想到,徐怀会拿韩琛的前途要挟她。韩琛韩琛是无辜的。徐怀这是要剪断她所有的手和脚么?赵月云堕入永无止尽的黑暗,激跳的心脏也是冷的,给郑老板打电话。郑志红赶紧跑到安静的地方,赵问他。
那笔钱的事,你有动作了?郑老板哈着腰:“哪里敢,您不是还没信么?当初不是说要再等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去引爆?”
赵月云又是一哆嗦:“我老公可能知道了。”郑志红大叫一声绝不可能,过后冷汗涔涔,到底还是世面见得够多够大,细问了几句,道:“他是试探。
也不能肯定太太,这事你别管了,后面我看着办,不会牵连你。”郑挂了电话,面色一变,谄媚之色成了算计的阴沉,又有些后怕,他跟徐市长是利益输送的关系,徐怀太不把他当一回事。
他当然要想着如何自保和反击。赵月云就是那个瞌睡送枕头的人,她叫他去关注一个叫卫琬的。没想到这女人还跟省卫生厅一把手有关系。说老实话,要叫人跟踪一个省厅级干部,那是犯法的!可他还是做了!做了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