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位家仆呢?他怎么会放心让你独自一人去涉险?”
赵公公将陈安晏救回太白居之后,最先惊动的自然是陈文锦夫妇,两人也十分着急,虽说陈安晏并非亲生,但这么多年相处怎么说也有些感情。
而且他们也发现,丁坚昨日一天都未见人影,想必是外出办事了。
虽然最近几年丁坚外出的次数少了许多,但陈安晏已经极为懂事,再加上喜儿每天都会时不时的给他们这个小院送热水,所以丁坚现在出门已经不会知会陈文锦夫妇了!
若是在丁坚外出之时因为自己的疏忽让陈安晏受伤,他们可不愿去承受丁坚的怒火!
哪怕是陈安晏自己偷偷出去,他们必定也会受到牵连!
毕竟他们连圆月赌坊和长乐坊的实力都远远不及,就如丁坚所说,陈文锦一家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丁坚给他们的,只要丁坚愿意,他有能力随时都收回!
所以,他们在见到受伤昏迷的陈安晏时神色焦急,直到赵公公告诉他们陈安晏的伤并无大碍后才稍有好转。
赵公公还以为是他们一家人感情深厚,所以陈文锦夫妇才会如此紧张陈安晏的伤势。
可最赵公公觉得奇怪的是,从他到太白居起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丁坚。
而且看其举止,已经远超仆从对少主的关心。
那日在观潮亭,赵公公自然也看出了丁坚的武功不弱,尤其是轻功和暗器!
虽说他对这样的高手守在一个患病的酒楼公子身边有些不解,因为照他看来,丁坚的武功可能要比许多大内高手还要高出一些,不过江湖多事,他旧居深宫并不详知,所以他也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在如此紧急的时刻丁坚竟然不在陈安晏的身边,觉得有些奇怪。。
“丁叔他有事出门了,想必要过上些时日才能回来。”
那日在四号亭中初见这位赵大人的时候,丁坚的反应有些奇怪,陈安晏看得出,丁坚必定认识这位赵大人,只是这赵大人似乎并不认识丁坚。
虽说心中不解,但丁坚不愿多说,陈安晏自然也无从知晓他们的关系。
如今这位赵大人问起,陈安晏也不便说丁坚不知所踪,只能先搪塞过去。
赵公公微微点头:“原来如此。”只见他打量着陈安晏的房间,接着说道:“你的这位家仆,身手不凡,却不知怎会在此侍奉?”
赵公公这番话其实问的几位无礼!
给外人听来,就是说这太白居根本不配有丁坚这样家仆的实力,而且他问的还正是太白居的少东家!
只不过以他的身份来说,赵公公却觉得自己问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在他看来,丁坚这样的身手,在大内做一个二等侍卫、甚至是副都统都绰绰有余,守在一座酒楼完全就是大材小用!
言语之中,对这苏州城最大酒楼的名头似乎是不屑一顾!
陈安晏自然明白赵公公
的意思,不过他也不敢反驳,只能苦笑道:“这个小人确实不知,小人只知丁叔很早便在太白居了,平日里他也只是教我些腿脚功夫,今日确实不巧,否则大人当面问他,想来他必定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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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丁坚的来历和动机,倒不是陈安晏不愿意说,而是因为陈安晏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只有老爷夫人会多少知晓一些,但他料想以丁坚的谨慎来说,恐怕他们最多也就是知道一些不知真假的皮毛而已。
赵公公看着陈安晏的眼睛,似乎有些不信,淡淡说道:“只是些腿脚功夫?”只见他随意的舞了几招,正是陈安晏昨日跟那两个蒙面人交手之时所用。
“像你这个年纪,能有现在这样功夫的少年,全天下应该不超过三个!而且你这软剑的功夫,已经初窥门径,若你这样只能算腿脚功夫,那全天下习武之人恐怕都要愧疚而死!”
赵公公昨夜亲眼目睹了陈安晏跟那两人交手时所用的招数,以他的武学造诣,自然很轻松的就记住了他们交手的经过!
而且赵公公习武几十年,虽说常住深宫,但先帝尚武,所以收集了不少武功秘籍,也时常请一些门派宗师前来授业!
只不过先帝悟性稍弱,平日里打理朝政又极费心神,反倒是赵公公几乎都学的融会贯通!
所以,赵公公很轻松的就看出了陈安晏的根基极佳,甚至远超当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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