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听他喘着粗气,伸手拨开我的阴唇,用两根指头贪婪地捏住我已突起在分开的小阴唇上的阴蒂嫩芽,轻轻拧搓了几下后,又猛地往上一拉这下我的心如被提起一般不由得哼出了声音。随着我的呻吟,他的手又猛地松开了,那粒肉芽又顽皮地缩了回去好嫩的货哟支书边说边用中指插进了我那还没有被外敌侵入过的处女的yīn道里唔唔我微微地打了个寒战,呼出了轻轻的娇喘,双腿不由得夹了起来,两片湿润的小阴唇贴着他的手指合在了一起。他的中指仍在我处女膜的小孔里滑动着,其他几根指头又不断地揉搓着我的大小阴唇,一阵阵难言的麻木和酥心从我的下阴不断地传遍全身
“啊有点疼!”翠姑又中断了叙述,她只觉得自己的肛门正被一个比手指粗了许多的肉棒在朝里顶,那种疼痛使她不由得往前缩了缩屁股,可坚生的肉棒又紧跟着贴了上来:“婶婶,我想”翠姑知道他想干什么,她返过手握住插在她臀缝里的肉棒说:“想进屁眼里呀?可婶婶真的很疼”
“你这儿没有被戳过?”
“是呀,婶婶的屁眼还真的没被戳过呢”
“嘻嘻那我更要了,好婶婶”
“你呀真能缠人”翠姑说着又朝他撅过了屁股,让手中握着的guī头顶在自己的肛门上:“小冤家你可要轻点慢点”
“知道,知道!”坚生忙不迭地答应着,伸手搂紧了妇人的肚腹,下身在暗暗地用力往前顶着。他只觉得妇人的屁眼随着他guī头的挺进在慢慢地扩张着,妇人也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灼热从肛门的括约肌传来,她不由得从牙缝里挤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坚生为了转移妇人的注意,他伸出一只手去翠姑的前阴揉捏着她的阴蒂,嘴里又不停地问:“婶婶后来呢?”妇人被缠不过,她一边忍受着肛门上的冲击,一边又接着说起来
“嗯我被他摸的心痒难耐,不由得睁眼瞄向支书的胯裆,好家伙只见他那肉棒早已粗壮坚硬的怕人,比干我娘时的样子要吓人多了”
“比我的jī巴还粗吗?”
“那感觉可不一样,当时我可是从没经过jī巴肏的大姑娘呀啊!进去了”翠姑感到坚生的guī头已顶进了自己的肛门,而他仍在努力地往深里戳,使她觉得要爆裂一般地疼痛,她只好哀求坚生缓一缓:“啊小祖宗!
你先不要动让婶婶适应一会儿好好婶婶接着讲”
“支书已经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他让我把他胡萝卜般的jī巴握在手里,指导着我的动作:把它对准你的下面,要对端!我发抖的手小心地握着他火暴的肉棒,慢慢地拉向我的胯下,然后叉开双腿,把他的guī头抵在了我的阴缝中间对好了吗?对对好了我羞怯地回答着,他将guī头在我的阴户上顶了顶傻闺女那么紧的缝子怎么进呀!用手分一分。我只好又听话地用手扒开两片阴唇,让支书的大guī头紧贴在我yīn道口的处女膜上啊!啊宝贝,再动一动深点”原来坚生的肉棒在翠姑滚烫的肛门里早已慢慢地抽动起来,此时妇人已经有了舒爽的感觉,所以她也活动着屁股主动地配合着坚生的抽chā。此时听到妇人的鼓励,他便毫无顾忌地猛顶起来。“啊啊!哎哟!这也够刺激抠我前面!
喔”翠姑被插的大呼小叫地抓过坚生的手,让他塞进自己的yīn道里抠弄。坚生一边前后夹击地刺激着妇人,一边嚷着:“我还要听”
“好哎哟!你你歇一下”
“支书感觉火候已到,他象抱小猫似的搂紧我,下面一用力,顷刻之间他的大jī巴已入肉三分,哎呀我不由得尖叫了一声。我立刻感到了一阵利刺扎肉般的剧痛从yīn道口传来我不敢有怨言,更不敢去挣扎反抗。随着yīn道口一股湿热的液体流出,我知道自己结束了处女生涯
支书并不理睬我的痛苦,他只是兴奋地挺进、抽chā,随着他的jī巴在我yīn道中活塞般地运动,我由开始的疼痛到渐渐的麻木,随后就感到了针灸般的麻醉和酥痒我忘记了一个少女的羞耻,脑子里想着我娘被支书肏屄的爽快样子,竟也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搂紧了骑在我身上的男人,两条腿也尽力地叉开抬起,用我的两只脚从后面勾住支书的屁股,活动着我的腰肢来迎凑着他的抽chā一时间我的小屋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啪啪的碰肉声和一个姑娘的娇喘声直到天亮时分,支书才松开我爬出了被窝,他看着我大腿间和床褥上那殷红的血迹,嘿嘿淫笑着满意地离去了”
“唉可惜婶婶的嫩肉没有让我先吃”坚生听完了翠姑的讲述遗憾地说。
“咦!小鬼头那时还不知道有没有你呢,再说了,婶婶的屁眼你可是头一个用的哟。”翠姑说着翻过身来又趴在床上,撅着肥美的屁股冲着他:“来呀这回婶婶让你痛快痛快,两个肉洞你想戳哪个随你啦”坚生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举着自己粘满黄黄白白黏液的肉棒,看着妇人展现在眼前外翻着红嫩黏膜的肛门和微微颤抖着的阴户,毫不犹豫地将guī头顶进了刚刚被开垦的屁眼里。
“啊你小子可把婶婶欺负匝了”
“你说的让我先痛快痛快嘛,待会儿我再戳你前面”
“好啊!都依你哎哟”坚生抱着妇人的屁股,他感到这个姿势使他的肉棒戳的特别深,妇人的直肠黏膜紧密地吸附包裹着他的guī头,使他觉得这种享受比肏一个处女的阴户更刺激。他美美地抽chā了一番,最后在妇人大呼小叫的哀求声中,他才把妇人放翻过来。翠姑躺在他身下,将两腿高高举起、尽力叉开:“小祖宗快来呀”一番狂风暴雨式的床上大战,在一阵淫乱的嚎叫声中,这对狗男女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在一片喘息声中,两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这坚生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地问道:“婶婶,当年那个支书还在吗?”
“怎么?提他干嘛?唉后来呀,我们娘俩都成了他的玩物,他想来就来,想过夜就过夜最气不过的是,有时他竟要我们娘俩同时侍侯他”
“嘿!这老家伙好会享受呀!”
“是呀后来我慢慢大了,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他,为了报复,我就勾引了他的儿子。
结果他儿媳妇抱着他家的独苗一去不回,气的那老头得了半身不遂,再也没有能耐欺负我们了”
“报应!”坚生似乎也解了气,可谁知他也会灾祸临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