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么辛辛苦苦地考了个进士出来有什么用?
难怪前世她对这个池舅舅一点印象也没有!
最后程家被抄家灭族,池舅舅逃都逃了出去,还转过头来劫了法场肯定是因为程许是程家长房长孙的原因。不然他一个人隐姓埋名,肯定过得安安稳稳,又何至于被朝廷追杀?程辂说,程许断了一条臂膀,那池舅舅会不会也受了伤只恨自己那时候根本不知道池舅舅是谁,也没有问一声
周少瑾想着,心里很为程池抱不平,嘴也不知不觉地嘟了起来,道:“爹爹,你别上二房老祖宗的当,他这是吕不韦‘奇货可居’呢!等下次朝大考,您若还是在保定知府职上。您看二房的老祖宗还会不会这么看重您?”
“胡说八道。”周镇笑着喝斥周少瑾“‘奇货可居’是这么用的吗?”
周少瑾朝着父亲嘟了嘟嘴。
周镇看着不免有些好笑。
看来这小丫头和自己猜得一样,程家的几个房头。除了四房,她颇为偏向长房。
“傻丫头。”周镇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有些事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泽老不可能当着我说这是我曾孙,你若是承诺以后多多照顾他一些,我让我的那些亲戚朋友、门生故旧多照顾你一下,让你的仕途更顺利。我也不可能说你放心,只要我有那一天,我一定照顾你的曾孙什么事都为时过早。不过。”他说着,语气微顿,神色也变得当然起来“程家几房乱像杂生,你和你姐姐以后行事要小心点,别把自己给牵扯进去了。”
程家这么早就乱了吗?
姐夫从前曾经说过,什么事都是先从内面开始烂起,内面烂了,外面的人通常轻而易举地就能攻进来。
程家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会难逃覆家灭族的命运呢?
周少瑾道:“爹爹。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周镇挑了挑眉。
周少瑾把自己发现长房和二房好像联起手来在压制三房似的告诉了父亲:“好像从很就开始了。您说,会不会程则做了什么对不起程备和程叙的事?”
周镇非常的意外。他仔细地想了想,道:“说不定还真让你猜对了。三房的程则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长房和二房的事。长房和二房压制他就说得过去了——只要三房一日不出个进士、庶吉士支应门庭,三房就得依靠长房和二房的人过日子,还得日夜担心会被长房和二房打压报复。”
但最后三房却赢了。
如果说现在有人告诉周少瑾说前世她被害的事与三房没有什么关系,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
周少瑾默然。
周镇只当是周少瑾在为程家担心,笑道:“小孩子家的,别想这么多。程家的事还有你泾大舅舅和渭大舅舅呢?再不济,你回周家就是了。横竖父亲都会保你的平安。”
周少瑾相信。
她点头,拉了父亲的衣袖,道:“爹爹。若是你查出了程辂的事,就告诉我一声。程辂这个人很狡猾的。他虽然被泾大舅母支使到了岳麓书院,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有什么阴谋诡计的。我们得防着他一点。”
“行啊!”周镇笑道“有什么消息,我到时候一定告诉你。”语气虽然关切,却少足免的重视,显然没有把周少瑾的告诫放在心上。
周少瑾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
她就知道会这样。
大家都不怎么相信她。
如果池舅舅在这里就好了。
他肯定会认识听她说了些什么的。
想到这里,周少瑾突然发现程池好像特别的谨慎。
对一些小事情,小细节都很注意。
是不是说,如果她能取得程池的信任,就能挽救程家?
看样子,自己应该多在池舅舅面前晃晃才是。
好歹也得混个面熟啊!
不然池舅舅凭什么相信自己呢?
周少瑾心里有了主意,也不纠结父亲不带自己去任上的事了,而是关心起父亲来:“你明天还出门吗?去干什么?”
“有回乡守制同科邀了我去庙里吃斋菜,”周镇说着,想到小女儿难得出趟门,道“你和你姐姐要不要和我同去?”
周少瑾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道:“我不去,您带姐姐去吧!”
她就中元节去了趟莫愁湖,就惹出许多事端还,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做针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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