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笑,问姐姐:“你要不要我带些什么回来?”
她从来没有去过普陀,也不知道有些什么特别的东西。
周初瑾也不知道,她笑道:“你记得给外祖母和大舅母她们带些东西来就行了,我的就免了。出趟远门不容易,你还要费精神给我带东西,我们姐妹间就不讲这些虚礼了。”
周少瑾笑道:“那我就看着办吧!”
周初瑾就和周少瑾说起父亲周镇的回信来:“下午才收到。爹爹说他会注意这件事的。至于要不要帮忙,怎么帮忙,他会写信给沔大舅舅的。如果我们知道了些什么,要记得写信告诉他。他怕沔大舅舅防着情面什么也不说,反而误了事。”
四房于她们姐妹都有大恩,亲如骨肉,周家不能坐视不理。
周少瑾想到当初关老太太的话,道:“这件事你跟外祖母说了吧?我瞧外祖母的样子,好像很希望父亲能帮四房一把呢!”
周初瑾笑道:“准备明天一早过去请安的时候告诉外祖母,你们刚才兴致勃勃地说着去普陀山的事,我不好插嘴。”
周少瑾不好意思地笑。又和姐姐说起去普陀山的事来:“听说普陀山是‘海天佛国’,岛上所有的庙宇都供奉是观音大士,每逢二月十九、六月十九、九月十九观世音菩萨的诞辰、出家、得道三大香会的时候,岛上人山人海,寺院香烟缭绕,人在其中,就像走进了西天极乐世界。可郭老夫人说。没谁会在三伏天里赶路。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九月十九的香会”
她叽叽喳喳的,周初瑾几次想转移话题都没能如愿,索性也不去打断她了。就在那里时不时“嗯”、“啊”两句地附合着。
结果周少瑾一直说到了月上中天,第二天姐妹俩都起晚了。
周少瑾脸胀得通红,想着静安斋那边管得松,她迟到了大不了罚写几张大字。可姐姐却是要帮着大舅母主持中馈的,迟到了可不好看。顾不得梳洗,就帮着姐姐张罗着早膳。
两姐妹正在那里忙着,偏偏马富山家的求见。
施香定了九月初十出府,十月初四出阁。周少瑾托了马富山家的帮施香定了两口樟木箱子。一张高柜送她,还以为马富山家的是来回话的,没等周初瑾开口。已吩咐小丫鬟:“让她等等,我们这边正忙着呢!”
小丫鬟笑着退了下去。很快又折了回来,道:“大小姐,二小姐,马富山家的说有急事禀告”
姐妹俩俱是一愣。
昨天周父的信就是马富山家的送过来的。那时候都没说有事,可见事情真的很紧急了!
周初瑾道:“那就请她进来。”
小丫鬟应声,转眼就带了马富山家的进来。
“大小姐,二小姐,”马富山家的脸色有些难看,喊了一声就站在了那里。
周少瑾会意,遣了屋里服侍的。
马富山家的去门口看了看,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周少瑾姐妹跟前,悄声道:“衙门那边有信传过来,说兰汀和欣兰两个,昨天晚上在牢里突然暴毙了”
姐妹俩心中一跳,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
周初瑾忙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马富山家的声音更低了几分:“大家都说不清楚。狱卒以为是我们打点了牢里的人,牢里的人以为是狱卒下的手这事透着几分蹊跷。如今衙门里不敢深究,让人带了口信给我们当家的,说得赶快埋了,免得平白惹出事端来。”
周初瑾想了想,让周少瑾去拿张一百两的银票给马富山家的,然后对马富山家的道:“你跟马富山说,想办法让仵作的查清楚两人是怎么死的,再顺着这条线想办法查出是谁下的手她们俩人被关在大牢里,能下手的人肯定不多,若是小心点,肯定能查出些许的蛛丝马迹。这些银子你们拿去打点那些狱卒。若是不够,再来跟我说。”
马富山家的揣着银票出了九如巷。
周初瑾不安地喝了口茶。
莫名的,周少瑾想到了程辂。
当年发生的事,她们并没有瞒着存仁坊那边。可程辂过来给四房拜年的时候,从头到尾也没有提一句。
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做?
周少瑾送走了姐姐,吩咐春晚:“你给马富山带个口信,让他查查辂大爷身边的赵大海。看看他这些日子都在干什么?”
如果这件事与程辂有关,具体办事的那个人一定是他的心腹赵大海。
过了几天,马富山亲自求见周少瑾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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