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望着哭得伤心难过的周少瑾,程池决定这件事还是缓一缓再解决为好。
反正这些消息于程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人花心思布了局,应该不会就这样收手才是。
他悄声地劝着周少瑾:“好了,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我这件衣服就没用了。这是我今年做的新衣服,你好歹也要让我穿两次啊!我的衣服可不多”
周少瑾“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南屏一次性给池舅舅做十二件衣裳他还说他没有衣服穿。
她哽咽道:“我的女红也很好的,大不了我给池舅舅做身新衣裳好了!”
小孩子的眼泪真像三月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才两句话的功夫。她就像从前似的开始在自己面前没大没小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好哄。
这要是摊上像程笙那样刁钻的,他就只能摆出长辈的谱来了。
程池心情大好,放开了周少瑾,道:“不难过了?”
周少瑾一愣。
她不是很伤心的吗,怎么转眼间就不觉得难过了呢?
程池道:“程嘉善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你的事。多半是程辂怂恿他做的。你得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才行!”
周少瑾呆呆地望着他。心里佩服得不行,道:“为什么您觉得不是程举呢?”
“他还没有这个本事和能力指使程嘉善。”程池淡淡地道“嘉善虽然有些不谙世事。可他骨子里却非常的傲气,程举出身低微,又是纨绔子弟,怎么可能和嘉善说得上话?就更谈不上怂恿了。”
如果自己前世有池舅舅一半的聪明。事情应该是另一种结局吧?
周少瑾默然。
程池还以为她是想起了程辂的恩怨,劝慰她道:“少瑾。程辂以后再也不会威胁到你了——我已经跟吴知府和林教谕打过招呼了,今年的岁考,他肯定过不了关。在吴知府走之前,一定会除了他的襕衫。以后他就没有了兴风作浪的资本。也就会老实很多。”
不过,也许会更丧心病狂。
可这些都不必让小丫头知道。
他会处理的。
程池笑着指了指书案上的笔墨,悄声道:“把要我找的东西写下来。”
周少瑾莫名的脸色绯红。
程池轻声道:“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周少瑾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道:“池舅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他们没有拿走我什么东西。我也没有被他们威胁,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跟您开口”她说完,抬头望着程池,脸上满是迷茫“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在梦里,还是从前发生的事是在做梦。或者两个都不是梦”她语气微顿,沉声道“我,我好像重活了一遍似的。”
程池震惊地望着周少瑾,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周少瑾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把前世所经历的事地选择性地说了一部分。
这其中当然也就省略了她和程辂、程许的事。
程池静静地听着,表情时而冷峻,时而严肃,时而沉入短暂的思索,直到周少瑾把话说完了,他这才皱着眉道:“你是说,你知道之后十一年间都会发生些什么事?”
周少瑾点了点头。
程池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原以为周少瑾背后有人。
看来是他把事情想复杂了。
程池背着手,低头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圈,这才停下了脚步,面色凝重地道:“你是说,你有预知的能力?”然后没等周少瑾回答,他又有些自言自语地道“我从前在黔西遇到个人,别人都把她当疯子,她说她通阴阳,看得到鬼魂的影子,我曾请她做法,她还就真有些道道”
周少瑾的视线有些模糊。
池舅舅,就这样接受了她的异样?
没有诧异,没有怀疑,没有慌乱,没有惊恐,就这样自自然然地接受了她所说的话。
这算不算是一种相信呢?
周少瑾心里一阵激动,很想点头附合程池的话。
她知道,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可她不想骗程池,更不想永远都生活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里。
而且她也自认自己也骗不了程池。
“不是!”周少瑾呢喃道“我只知道与我自己有关的事,或者是我自己知道的事像程家为什么会被满门抄斩,那个时候我已经嫁了人,不在金陵了,根本不知道原因,是事后姐姐告诉我,我才知道的我觉得那不是梦做女红被针扎了手的痛苦,喝汤被烫了舌头的感觉,京城冬天的寒冷我都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得到我曾经说给我姐姐听,姐姐还以为我被什么东西上了身,我就再也不敢说了”
姐妹兄弟们,今天真是抱歉,一件事引发了无数件事,其中就包括我的更新一推再推。这也有点像滚雪球似的
今天的更新。
明天的加更定在下午五点左右吧,这样比较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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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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