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初瑾觉得那荷包怎么那么眼熟,却被周少瑾拿出来银票晃了眼,也没顾得上仔细地瞧瞧那荷包。
“二百两银票!”她道“怎么这么多?”
周少瑾忙将那荷包塞到了衣袖里,一面道:“池舅舅说给你的,我就接下了,我不知道是二百两银票。”一面在心里腹诽程池,一点诚意都没有,还得她想办法用个荷包装了,不然看到了赤/裸裸的银票会怎么想,刚才姐姐的目光就在荷包上停留了一会,如果被姐姐看出来了,她得找池舅舅算账才是。
想到这里,她就偷偷地乐了起来。
不知道能不能拿这件事倒打池舅舅一耙,说不定池舅舅一内疚。就不追究她告状的事了。
只是让池舅舅内疚,好像有点不容易
周少瑾有点分心,周初瑾喊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周初瑾笑道:“在想什么呢?神不守舍的?”
周少瑾不好意思地道:“我。我在想郭老夫人和外祖母不知道会送什么给姐姐添箱!”
“长辈的一片心意,送什么我都喜欢。”周初瑾说着。李嬷嬷过来了。
姐妹俩起身让了李嬷嬷进来。
李嬷嬷屈膝行了礼,笑道:“太太让我来给大小姐说一声,刚才廖家送了信过来,说是明天下午就到,太太让大小姐准备准备,可能会有婆子进来给您问安。”
周初瑾红着脸应了。
周少瑾见那李嬷嬷好像还有事要跟姐姐说,和李嬷嬷打了个招呼,找了个借口去了花房。
雪球在刚刚冒出嫩芽的花圃里跑来跑去的。给花换盆插枝的媳妇子婆子骂也不敢骂,打也不敢骂,像对着个不懂事的孩子苦口婆心地劝着,雪球跑得就更起劲了,还不时从那些妇人的脚边撺过,惹得大家一片怨声载道。
周少瑾又好气又好笑。
大家都把雪球给惯坏了,他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前几天还拖了她一只绣鞋到处乱跑。
她就大喝了声“雪球”
雪球很有眼色,立刻乖乖地跑了过来,在她的脚连摩擦呜咽着。
仆妇们纷纷上前给周少瑾行礼。
周少瑾就蹲下来拍了拍雪球的头。
雪球就讨好地冲着周少瑾叫了几声。
周少瑾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仆妇殷勤地笑道:“二小姐。您带回来的茶梅快开了,要不要帮你搬到屋里去。”
周少瑾问她:“还有些什么花快开了?”
那仆妇笑道:“丁香、海棠、芍药都可以开了。”
周少瑾道:“这几天家里的客人多,花也用得多。劳烦你们多费些心。”
众人忙称“不敢”
但她们的话也提醒了周少瑾。
外祖母和郭老夫人过来给姐姐添箱。家里得收拾得朝气蓬勃些才好。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在花房里帮着催花。
等到九如巷的女眷过来的时候,红的茶梅、紫的丁香、白的海棠、粉的芍药,把个周家点缀得花团锦簇,一片生机勃勃。
二房的唐老安人看了眼据说不喜欢花草的郭老夫人一眼,赞不绝口。
郭老夫人神色平静,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
关老安人忙出来打圆场,以半个主人的身份请了诸位去花厅里坐。
周少瑾忙指使着小丫鬟们上茶点。
姜氏看着面色红润、人比花娇的周少瑾,想着既然出嫁的周初瑾。心里很不是滋味。
翻过年来,程笳又大了一岁。可婚事却没个着落,周初瑾嫁给了镇家廖氏的宗子。廖家不仅没有嫌弃周初瑾是丧母长女,周初瑾的婆婆还用自己的私房钱在京城买了幢宅子送给了她们。
姜氏就看了郭老夫人一眼。
如果她当初多在郭老夫人面前下功夫,是不是程笳的婚事就不会变得如此艰难呢?
她又看了唐老安人一眼。
唐老安人正和李氏在说话。
周少瑾则被程笳拉到了一旁,低声道:“你想办法留我在你家过一夜呗!我要话要跟你说。”
她悄声道:“我尽量!”
程笳无奈地点了点头。
马富山家的悄悄地请周少瑾示下:“庄家舅爷过来了,您看?”
“请个管事好吃好喝地安顿他,”周少瑾道“等几位老安人走了,你们再问他来做什么?若是来送贺礼的,就恭恭敬敬地请他到时候来喝喜酒。若是打秋风的,直接找个绑了,拿了父亲的名帖去找吴大人。”
姐妹们,今天的更新。
明天父母要回弟弟那里,原来准备坐车去的,结果没有买到动车票,我明天要去送机,只能一更,时间在晚上的九点左右。星期一我会把周日的加更补充,灵兽蛋的加更顺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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