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要不你喂朕喝三天血?朕睡一个月,不吃不喝的,气很虚。”他大言不惭地说。
“只要泽渊不心疼我割肉会痛,我千万个愿意,喂三天温血若不够补气,喂皇上喝一个月的血都成。”
“你吃定朕舍不得了?”他搂紧她。
“臣妾真愿意喂你血,让你补补气,臣妾都不怕为你死了,哪怕割一点血。”她诚意十足地说。
“以后不准再为我冒死了。”良久,他说“朕舍不得喝皇后的血,况且喝血哪能补气,皇后傻了。”
“好了,不提这个。皇上,三更已过许久,两个时辰后皇上要早朝了,皇上再歇会儿。”
“皇后难道方才是哄骗朕喝粥不成?歇什么朕已躺足三十日,该是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
他没忘记啊说了那么多话后,他怎么就还记着呢!
“皇后面色嫣红,朕瞧着心动”他低头吻住她温热的唇,肌肤碰触的剎那,两人心头皆是震荡,这一刻的亲昵,完全无法以言语形容。
“唔”她低声轻吟。
他的唇离开后便不住在她身上四处游移,他粗砺的指掌抽去她腰上系带,转眼剥去外头锦服,单薄的中衣被他大掌撩开,连粉色肚兜系带,他也轻轻一扯便解开。
他的目光好似火炬般灼热她的肌肤,他指掌触上她胸前的柔软,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揉着她,感觉太过猛烈,这样的亲昵让她又羞又怯。
可身体却被他撩拨得生出一股形容不来的急切,她沙哑低喊了他的名“泽渊”
“霜霜、我的霜霜”他飞快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他那双漂亮万分的眼睛,好似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在他凝视下,她不禁意乱情迷。
“对不住,我实在无法等了,一会儿你会疼,为我忍一忍,我保证下一回一定不再让你疼。”
她没来得及想明白他的话,转眼他使了巧劲分开她双腿,旋即进入了她。
“啊”没准备的她,疼得喊出了声。这就是他说的把她拖到床榻上疼到她下不了床为止?真的好疼啊!
泪花从眼角泌出来,闯入她身体里的徐泽渊忽然停下,不住地亲吻她眼角微咸的泪,低声哄道:“不动了、不动了,相信我,一会儿就不疼。我的好皇后,你不知,每夜你躺在我身边
却不能把你吃了,有多折磨人我老早想对你这样那样了。”他尴尬承认。
他不动,安分在她身体里,等待她的痛缓慢过去。
“皇上说不碰心里有人的姑娘”她嘟囔。
“你不知我多后悔说了那话,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想在你身上为非作歹。”他吻了吻她因动情而红艳的唇。
她爱娇地笑了,羞怯躲进他肩窝里。真是个土匪皇帝!连这种时候,话都说得好似土匪。
“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羞得不敢睁开眼。
“别闭着眼啊,这样哪看得见我怎么爱你。”
“”“还不睁开眼?那我不留情了喔。”徐泽渊笑了笑,惩罚似地在她潮暖的身体里动起来,引出她一阵又一阵低吟。
“这样好吗?皇后不疼了,现在可舒服了?”他逗着她,瞧她在他身下,雪白的肤染上一层薄红,泌出薄汗,动情的她像春日里盛放的花儿。
她忽然睁开染了情|欲的眼,咬了他肩一口,嗔道:“泽渊真坏!”
“你咬我,像小猫搔痒似的,一点也不痛。”
他哈哈地笑,旋即心怜地抚抚她脸颊,能这样又笑又闹的爱着她,是天地间最幸福的事了。
他黯了眼色,收起笑闹,给她一记浓烈的吻,压不住的欲望开始奔腾,她的身体,是他满怀爱恋的最终归处。
他在她身体里为非作歹,一回比一回卖力,一回比一回狂妄放肆。
“泽渊、泽渊”男人忽转强烈的需索,勾着承欢的她开始低唤他的名。
“跟上我。”他在她耳边低语,要她要得更狠。
猛烈的欲望瞬间炸成一片片光亮,周念霜甚至不知她流出了眼泪。
“乖,没事了不哭,我疼你。”释放了欲望后,徐泽渊紧紧抱着她,喃喃哄着。
在激情高峰过去后,他翻身让她整个人躺在他身上,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来回安抚。
“这就是皇上说的欲仙欲死?”她声音很轻。
会说笑了?看来还有力气与他来第二回!
“是。朕可取悦皇后了?”
“取悦了。但臣妾骨头快散了好想睡这样欲仙欲死的累人活儿,恐怕臣妾一个月只能侍奉皇上一回”
一个月一回?当他吃素的吗?
“皇后别急,等会儿,朕绝不让皇后累着。”
“等会儿”周念霜大惊,睡意都跑了。
正想挣扎,可下一瞬,他已翻身压住她,她想出声抗议,整个人却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等再次回过神来,她又被他实实在在吃过了一回!
“这回完全不疼了,对吧?”徐泽渊终于感到两分满足,抱着疲倦的她笑。
周念霜累到快说不出话,勉强提起力开口“要不,臣妾同皇上打个商量,一月三回可好?”
真的很累啊。
“没关系的,一会儿皇后睡皇后的,其他的,朕可以自己来。”
“泽渊”
他低声笑着,什么也不说,一回一回吃着她。
直到她终于有气无力说:“拜托你,算霜霜求泽渊了要不咱们一日一回可以吗?”
徐泽渊总算满足,反正今日他吃也吃够了,遂笑着吻了吻她脸颊,说:“霜霜安心睡吧,我抱着你。”
实话说,一日一回他不满意,但明日再战无妨。
他抱着她,唇角勾着笑,落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