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天浩,干嘛叫魂呢?”
凌天浩冲进蓝星河房间的时候,看到蓝星河穿着紫色的长裙,把手机丢在床上气急败坏的冲向自己,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把他按到了门上。
“吓死我了,原来你没事呀?”
“我当然没事,你这个死小子,干嘛咒我,你希望我出事呀?”
“没事,没事就好。”
蓝星河看到凌天浩一反常态地没有发火,反而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突然抱住自己。她的手下意识地放开凌天浩的脖子,双手轻抚起凌天浩的头,轻声问道。
“天浩,你怎么了?”
“家门口的台阶上有血,我怕你出事,还好,还好你没事。”
听到这里,蓝星河终于弄明白了凌天浩为什么这么紧张和害怕的原因了。她的心里涌起了阵阵暖流,自从妈妈去世,她一直是跟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相依为命。小她四岁的凌天浩远比同龄的男生要内敛而且成熟,倒是她这个做姐姐,一味的任性蛮横,都是凌天浩在纵容着她,保护着她。
“傻瓜,我没事,我想门口的血可能是他留下的吧!”
“他?”
凌天浩听到蓝星河提到了一个他字,刚刚放下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他就感觉到了蓝星河提到这个他就是凌峰。
“二哥来过了?”
“什么?”
蓝星河做了一个十分夸张的表情,故意装作没听到凌天浩的话,凌天浩双眉微皱,又问了一遍,然后目光紧紧地盯着蓝星河脸上的表情变化,没等蓝星河答话,秦雨就出现在门口。轻声的询问起凌天浩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俩个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都是天浩这个小子大惊小怪,我教训了他几句而己。”
“我也是担心你,谁叫你明明那么大的人了,还是像个孩子似的,才会让人担心。”
“好好,不过,你现在该担心的是,我们晚上要吃什么吧?那就麻烦你了。凌大厨,我跟小雨下楼等着吃咯!”
秦雨的突然出现,倒是帮蓝星河摆脱了进退两难的窘境。她拉着秦雨向楼下跑下去,还不忘回头朝着身后的凌天浩吐舌头,凌天浩只是露出一个笑容,心里却不由地沉重起来了。
凌天浩在想,来人到底是不是凌峰。从蓝星河若无其事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端倪,可是蓝星河说他的那个口气却又像极了在说凌峰。如果不是凌峰,蓝星河大可直接讲出名字,但若是凌峰,蓝星河为什么隐瞒,门口石阶上的鲜血又是怎么回事呢?
秦雨跟着蓝星河来到客厅。看着蓝星河悠哉的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频道,然后跳上沙发。拿过心形抱枕。用力地抱进怀里,身体轻靠在沙发背上,轻哼起一首轻快的小曲儿。
“是你吗?是你吧!”
厨房里的凌天浩,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喃喃的重复着。他望着水桶里游走着的鱼,缓慢地将左手伸进去。感受到那光滑的鳞片摩擦皮肤的感觉,他的心被这个问题弄得动荡不安。他在犹豫,同时也有些害怕,害怕去揭晓这个答案。
“喂,傻瓜,你在想什么?”
“你怎么跑过来了,怎么没跟星河一起看电视?”
“我有些担心你。”
凌天浩回头看着秦雨走过来,蹲在水桶旁,双手挽住自己的右手,头轻靠在他的肩膀,声音轻柔却满是担忧。
凌天浩把左手从水桶里抽出来,对着秦雨温柔的笑了,拉着她,两个人一起来到操作台前,凌天浩抓起操作台边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调皮地把带着鱼腥味的手凑到秦雨的鼻子前,秦雨也被他这个举动逗的大笑起来。
厨房里,弥漫着浓浓的甜蜜,秦雨跟着凌天浩忙前忙后准备着晚饭。客厅里的蓝星河却陷入了无边的沉默里,她脑海里不断浮现凌峰和她火辣激吻的场面,下意识地望向摊开的手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皮肤上还依稀可以感觉到他嘴唇滑过的触感。
“你的心,现在是不是也像我这样动荡着?”
蓝星河的声音很低沉,语气中还夹杂着几分自嘲,客厅里的电视屏幕上,一个新闻主播正在表情严肃着介绍着一起少女离奇失踪案。
“据今晨我台记者收到的线索,三天前失踪的少女小菲现已平安返家,不过精神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而且出现了交流障碍。根据少女家人反映,少女好像遭受了多次性侵,身体上有大面积的瘀伤,家属表示已经报警,现在警方己展开全面调查,警方也呼吁广大市民若有人见过这个女孩,可以积极向警方提供线索,也希望大家可以多多帮助这个不幸的家庭。”
蓝星河从沙发坐起来,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放大了声音,认真听着关于这起案件。当厨房里的秦雨出来叫蓝星河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不在客厅里,只剩下电视还在聒噪的播放着。
夜晚上的莲华县,看上去有着所有江南小镇的安详和宁静。长街上依旧喧嚣着,小吃摊前聚集了很多人,围坐在桌前,吃着各色小吃,蓝星河穿过长街,缓慢地走进启安巷。
小巷里,两侧的房屋都亮着明亮的灯光,转角的路灯也在发着暗黄着的光,不时有小虫围绕着路灯飞来飞去。蓝星河甚至能听到高跟鞋和地面接触发出的清脆声响,嗒嗒的声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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