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听见院门外有人大声呼喊大声砸门,可能荷兰猪还要再来一轮吧!
赶紧穿好衣裤,也让杨二正把衣服穿好,然后,假装在院子里搬动几块压酸菜缸的大鹅卵石,才去开院子的大门,一看,原来是配种站的站长大闸蟹,赶着她家的老母猪给送回家来了。
“你可真行啊,连人都不去,让母猪自己跑到配种站去配种”大闸蟹四十出头的样子,一看大门开了,马上就边埋怨,边将那头貌似情绪已经稳定的老母猪给赶进了院子。
“说啥呢大闸蟹,这点儿*巴事儿,还用姑奶奶亲自出马呀,再说了,我要是去到现场,你还好意思让我看你家公猪配我家母猪啊!”荷兰猪还闹了个满嘴是理!貌似刚刚吸附了杨二正那年轻的精华,此刻还沉浸在那种好久不见的亢奋之中呢,所以,说话的的时候,简直就是风情四溢。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早就是过来人了,有啥不能看的,再说了,以前也不是没看过呀”大闸蟹立即接住话茬跟荷兰猪斗嘴。
“死大闸蟹,谁说我看过了,要说看过也是被你这个变态佬给逼迫的,回家闹心闹了半年,所以,今年母猪发情我才没去,倒要看看母猪自己跑去,你会咋样对待”荷兰猪也升级了打情骂俏的腔调来应对大闸蟹的说辞。
“还能咋对待,就当你在场一样对待了呗——快把你家母猪的饲养证拿出来,我给做上记录,也好知道预产期呀”大闸蟹好像很专业的样子。
“做什么记录呀,你就直接跟我说要记上这次配种要花多少钱嘛——现在没现金,等我男人和公公从城里打工回来,有了现钱,马上就去给你结账行吧”尽管嘴上这么说,可是荷兰猪还是到屋里把她家老母猪的饲养证,也可以说的“身份证”给找了出来,递给了大闸蟹。
“都是乡里乡亲,亲戚里道的,谁都不会赖账调理谁,对了,还有你家母牛母羊母驴配种的钱,还有你家鸡鸭鹅种蛋种雏的钱,到时候也都一起结算了吧”大闸蟹边在那个有些脏旧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边这样说道。
“哎呀你个死大闸蟹,我家哪年欠过你的钱呀!放心吧,不用到年底,十月份我男人和公公把钱给我寄回来,我就去跟你秋后算账”荷兰猪将打情骂俏的级别提高了,边这样跟大闸蟹说话,边跟他动手动脚起来。
“别说那么难听啊,啥叫秋后算账啊”大闸蟹边躲避荷兰猪的那些挑逗动作,边还挑理。
“十月份不就是秋后了吗,你咋还挑这样的字眼儿呢!”荷兰猪边说边收回了大闸蟹做完记录的本子。
“不是挑字眼儿,是听上去你要拿我怎么样的感觉”大闸蟹还真是挑字眼了。
“死大闸蟹,我能把你怎么样,若不是百分之百地信任你,能让我们家老母猪自己跑去配种啊——对了大闸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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