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警卫营长大喊一声,赶紧手脚麻利的自己解开了军装扣子,
高全在靠着大树,眯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旁边的医生和病人,另一位跟着一起來的医生早就在他身边蹲下,撸起高全的袖子仔细地看了起來,不用说,这肯定是惠琴医生了,
上次半路被柳生春明伏击的那场战斗中,高全和彪子两人都负了伤,彪子胸前被划了一道大口子,高全的胳膊上被割了一刀,惠琴每天亲自照看换药,经过这些天的精心照顾已经基本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彪子的伤口比较长,又缝了针,想要恢复如初,恐怕是需要一段时间了,
“这个,李护士,你以后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叫我脱衣服好吗,这听起來不太好听吧,”彪子眼睛看着天,享受着小护士在他胸前轻柔地检查,嘴里轻声表示着自己的担忧,
“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我都不嫌弃,你害什么臊呀,”李医生一边说着话,一边检查着彪子的伤口,“嗯,看不出來你这人恢复能力还挺快的,才这么几天就快长好了,好吧,再换个两回药,你就可以拆线了,”
看着李医生和彪子说着话,换着药,高全心里一动,莫不是这俩人也能成就一对儿姻缘,彪子这人,从來沒什么人缘,对于女人就更加不假以颜色了,当然,这也和部队女人数量太少有关系,可他现在能和这个女医生心平气和地说这么多话,就足见他对这女人还是有感觉的,算了,自己是个军长,不是媒婆,哪能闲着沒事儿老给人保媒说亲呢,一切还是看他们自己的机缘吧,
“哗啦,”水花一响,河里冒出几个人头,最前面那人大声地向着岸上说话:“军座,还是我们特种旅游得最快,”
“哼,要不是我队伍里有人故意让着他,他能游到最前面去,这回不算,我要求重新换一种比法,”
“输了不认账,张旅长,我真怀疑你平时在部队的时候是怎么服众的,是不是每回都要仗着你的旅长身份,强行压着官兵们都听你的呀,”说这话的是柳七,柳旅长说出來的话,还是一贯的那么尖酸刻薄,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自己看看,我队伍里的这些人,恐怕有一小半人当初都在你的侦察营里训练过吧,他们和你一起比赛,敢游得快吗,”张二孬说这话大为不忿,“当初你从各部队里挑人到侦察营训练,练得好了你就收,练不好了再退回來,五百军一半的老兵都跟着你练过,这些人全都算是你的学生,一起比赛的时候,谁敢赢你,”
“哈,”柳七被张二孬这种论调逗笑了,“那你说怎么办,”两人这回是非要分出一个高下來不可了,
五百军新成立了一个新五零一师,除了钱四喜本身兼任的五百旅长之外,还缺一个旅的名额,五百师好办,王大柱的二零一旅是必然在其中的,高全另外再把赵子铭的补充旅调过去就算齐了,现在就剩钱四喜这儿,**旅和特种旅必须挑出一个并到新五零一师里头去,这两位旅长,就为了谁并进新五零一师,谁留到军部直辖,就在这儿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