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上今天住了什么人,又是谁的庄子。做了一些准备,继续守在门口。
里面的热火朝天持续了几个时辰,池盈早已累得没了细声求饶的力气,只会哼哼了。陈景洐却是精力十足,几次之后终于完全恢复了神志。
看着眼前被折腾的满身落樱,睁不开眼的小美人,陈景洐认出来这就是当日令他念念不忘的马车里那半张芙蓉面的主人,果然天姿国色。
这样的美人,合该是他的。他们定是极有缘份的,所以才在那日匆匆一面后,又在这样的场景里成为彼此最亲密的人。
陈景洐爱怜地抚摸着女子的眉眼,越看越喜欢。再看看两人满身的狼藉,抱着池盈下了温泉池一番清洗。忍不住又一次,才用衣服将池盈裹的严严实实,自己随便穿了件早被打湿的衣服,出了浴室。
见到卫勤守在门口,陈景洐并没有多少惊讶,而是皱着眉头将池盈又往怀里带了带。看卫勤一直把头垂的极低,一眼不敢多看,才满意地让他等着,抱着池盈如同回自己家一样自然地进了池盈住的主卧。
将池盈放在床上,他自己换上一身卫勤带来的干净睡袍,抱着池盈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卫勤早知道了池盈的身份,此时盯着关上的卧室门,面色十分古怪。眼看皇帝出来拿了件睡袍又进去了,之后便再无声息,竟是同池盈直接在主卧睡下了。更觉事情发展实在诡异,脑中思绪纷杂,又给乌特尔记了一笔,默默地继续给两人继续望风。
直到寅时已过,陈景洐才起床换上常服,将一块玉佩放到池盈枕边,又亲昵地蹭了蹭池盈的鼻头,爱怜地亲了一口池盈眼下的青影,轻声说了句“等我”,才轻手轻脚地出去带上房门。
池盈睫毛颤动了下,却没有睁开,也没去管枕边的玉佩,只是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浴室早被卫勤着人收拾干净了,不该有的东西只剩那块玉佩,半点看不出异常。
陈景洐与卫勤沉默着出了庄子,没惊动任何人。庄外也早有人接应善后。
回到了他们在淮山城的落脚处,看到陈景洐还有些恋恋不舍的模样,想到池盈那复杂的身份,卫勤不知是该恭喜皇帝得遇佳人,还是同情皇帝罗敷有夫。
卫勤先是让早已等候多时的医官给陈景洐把脉,得到明确答复后让卫勉亲自守着将补药熬好,又让人午膳晚膳各加一碗滋补养生汤。
这本是宝金的活,奈何宝金公公因为给陈景洐试药,也遭了那奇银草的罪。因那药发作时宝金还守在酒楼等着接应卫勉,察觉异样后立马提审了小二,才知那是炮制好的奇银草,只是制好后跟茶叶极为相似,又只混了几片进去才没被发现。
宝金心知皇帝定是也中招了,心急如焚地差人去把淮山城最好的医官带了过来,还让备了应急的药。又给卫勉说了皇帝对此地的安排,才勉强撑着大太监的威严,去找医官解毒,也是遭了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