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都到了岸边,盛明帝顾不上自己,先去看怀里的人。
见池盈还未醒来,忙为她按压胸腹,又给她渡气,见她呛咳出声,呼吸脸色也变得正常了,方才安下心来。盛明帝与池盈并头躺着,望着早已看不清的崖顶,升起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这也是从前一位叫韦纶的书生那里传下来了,救治落水窒息的人非常管用,如今已是传播广泛的急救术。
崖顶的安乐王眼见池盈落崖忙着躲开,看到盛明帝为了救池盈竟想也不想跳了崖,不由惊骇。下一刻想起盛明帝跳崖前喊的那声“盈盈”,不由对盛明帝又升起了嫉恨。
“他俩竟是识得的,喊的还是人家闺名,奸夫淫妇!”
安乐王对盛明帝的感情一直很复杂,小时候常听周围人说起时他是为兄长自豪的,长大后总被比较贬低,就开始讨厌他了。
等盛明帝当了大盛皇帝,连带他们一家也鸡犬升天了,便又有了敬畏和羡慕。可逐渐膨胀起想当皇太弟的野心,又被盛明帝几番嫌弃拒绝的耻辱,还有朝堂对质时朝臣眼神里的轻慢和冤屈无处诉的憋屈。
尤其是被关在天牢那三日感受到的权利的荣光与冷酷,怨愤之上又生出了恨意。
这恨意以池盈为裂口得到了生长。
“之前我要娶李安甜你就百般阻挠,现在我看上了池盈,你竟还要抢,还衬得我卑劣胆小,凭什么这世上好的都是你的。”
随后,众人得知了皇帝为救池盈坠崖,生死不知。被这段时间朝堂底下的暗潮涌动和盛明帝隐晦动作下的意图惊怕了的世家面面相觑,眼神对视间生出了别的想法,安乐王得到了以郑国公为首的世家大臣们突如其来的恭维和看重。
一个大胆的计划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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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下的盛明帝没顾上想这么多,因为池盈发烧了。
他抱着池盈走了许久才找到一个山洞,捡来干柴烧起了火堆。两人的衣服都在落水时浸湿。盛明帝自觉已在梦境中占足了池盈的便宜,也想好要克制,要远离池盈,自是不能替她换衣。
只是看着池盈烧红了的小脸,心中担忧,还是将池盈抱回了怀里,动用内力替池盈一点点烘干身上的衣物和头发。等池盈身上干了,他的后背早已被汗渍浸的冰凉。
盛明帝顾不上这个,拿出身上带的干粮,用随身的军用水壶加热后一点一点喂给了池盈。看她脸色好了很多,中途还睁眼看了他才安心睡了过去。
盛明帝这才顾得上去看池盈。
她的皮肤是真的嫩白如羊脂玉,近看更加细腻如绸缎。现在已经烧退了,但因睡的很熟,白皙的面容上氤氲着淡淡薄红,像是白瓷上染了胭脂。她的脖颈也如梦中那般修长纤细,胸前的弧度让盛明帝不由想起刚才手按上去时的极致温软。
掌下的腰真就一只手能握住,让他不敢用力。他现在将池盈抱在怀里,她绵软的臀就坐在他的腿上,让他浑身热气翻腾。若说刚才是故意用内力使自己身体发热为她烘干身衣物,现在就是他自己不由自主的周身散发了热量,身体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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