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池瞳参见大将军!”
“哈哈哈贤侄来了,快赐座看茶,就拿前头陛下赏赐的御茶。”
周乾帐中已有数位将士在场,场面气氛严肃,一见池盈来了倒是笑颜逐开,很是欢喜的样子,让池盈顿时收到了许多嫉恨的眼神。池盈一律忽视,迅速一眼扫去,没见到自己一系之人,倒是将军身边的熟面孔好似都在这里,心中便有了底。
又听周大将军话中很有亲近之意,口口声声“贤侄”而不是从前一口一个的“池副将”,生怕别人不知自己是他下属,不时便到池家军前走动申斥。后来见自己已经收服了池家军之后,更是面子情都少了,还发动其余将领孤立自己,直至下了杀手。
“池副将才将崇国贼子吓退,军中人人臣服,果然春风得意。陛下的御茶可不是人人都能喝上的,也就池副将有这福气,还是我等太过无用,如今倒是不配与池副将同处一帐了......”
他们昨夜为了避嫌装醉离开,心中一直记挂着池盈的下场,一夜难眠不说,还一大早就从被窝里被喊来训话,知道了池盈逃走的消息。
如今他们个个面色憔悴,灰头土脸的,而本该声名狼藉死于昨夜的池盈却神采奕奕,半点瞧不出昨夜中药的痕迹。那药可是他们看着他吃下去的,那药的解药可不好寻,就算找了其他女子泻火,总要有些痕迹才对。
周乾怀疑的眼神已经落在了他们头上,若不是此事是他们亲自下手的,光看池盈今日的状态,估计也要怀疑是手下人背叛了。就有人灵机一动,企图挑拨周乾与池盈的矛盾,让周乾将矛头对准池盈,放过他们。
池盈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其中一人酸言酸语地说了这么一段,话里话外捧着大将军,还将池盈贬低成了个得意便猖狂的小人。池盈假作未闻,对着周乾恭敬行礼道:
“末将谢过将军,不知将军今日唤末将前来是有何事?”
说话那人被池盈无视,自觉没脸,面上如同火烧,被周乾冷冷看来,再不敢多说。便有同那人交好者解围道:
“孙兄何必如此自谦,你是老将,大将军素来厚待咱们兄弟,池小将军也素来大方,都是自己人,讨杯茶水些微小事罢了。不过池兄弟昨夜似乎是最后走的,看这状态可不像宿醉之人,不知昨夜又去了何地,有何养生健体之法,可否与兄弟们分享?”
池盈心道来了,早知他们看到计谋失败,定会打听自己昨夜行踪。可直接这般发问,倒是半点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啊。
不过池家如今只剩自己,又遭朝廷忌惮,用他们的手企图杀之后快,也难怪他们如此做派。
“王将军过誉了,昨夜小子醉酒,被下人送回府中后一夜睡到天亮。要说养生之法,怕是久战才归,吃好喝好又休息好的缘故罢了。”
池盈话中滴水不漏,面上也看不出才遭谋算的痕迹,众人不敢再多问下去,怕打草惊蛇,一时帐内陷入安静。
周乾眼中闪过犹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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