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到最后,那女子未留只言片语就离开了,反倒自己昏睡不醒,吓得曲亭以为被压下的毒性再次发作,连夜带着自己快马加鞭回了新都,直接闯进老神医的院中要求救治......
若不是她还留下了一块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玉佩,就以曲亭当时的冒失,还有池小姐与那位二夫人穿着上的相似,怕是真会错认佳人。
梁栖尘忍不住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触手只觉莹润如那女子身上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
嗯,虽然不是他主动的,也算是两人已经交换了定情信物了吧。梁栖尘忍不住这样去想。
“主子,那池家小姐如今不在京城,府中只有一位老夫人,兄长还在军中。虽然那池小将军刚立战功,但朝廷上众大臣对他们很是忌惮,池小姐又有病弱的名声,恐不利子嗣。”
“若是从前,这般忠勇之后哪怕为了安抚武将,立为太子妃也无妨。可如今这局面,池小姐并非最合适的太子妃人选,立为侧室又有碍您在武将中的声望。可您和她已经......咳咳,这该如何是好呢?”
梁栖尘知道曲亭的意思。他的太子之位本是名正言顺,但父皇痴迷薛贵妃,对其所生的二皇子也爱屋及乌,比之他远甚许多。
若是从前倒也罢了,可随着母后病逝,舅舅和表兄们也都战死,只剩下年迈的外祖父尚在人间。还有数位忠臣良将尽都战死沙场,自己身后势力大减。反而是二皇子之母盛宠,二皇子祖父担任首辅。
之前自己失踪那一年里,若不是群臣感念外祖父一家的救命之恩,许了一年之期护住了他的太子之位,又有他献上图纸的功劳,怕不是这东宫早成了二皇子的享乐之地了。
尤其母后怀着他时受了算计中毒,不仅母后因此丧失了生育能力,自己也因此从小体弱,虽经过多年调养解了部分毒素,但仍有陈年毒素如跗骨之蛆,导致子嗣艰难,寿命难久。
若非老神医顾念外祖之恩,数十年来常住府上为他诊治,才有如今除了毒发之时很是虚弱,平日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的状态。
但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老神医也严令他在娶妻之前守住童子身,就算以后娶妻纳妾也不得纵情,可精不可纵,还得继续调养。
当然,他子嗣艰难之事并未外传,连父皇也只知道他身体不好,需要常年调养,每月固定时间由神医诊治。父皇也因此对他有几分愧疚,自知自己能力不够,志向不足,只要不是闹得太大,一般由着他按自己的想法行事。
可就算这样,朝堂上许多事情哪怕他计划的再好再周全,也常常阻力重重。那些人和父皇一个想法,只顾着享受今日富贵。对他们来说,贪玩好掌控的二皇子远比对大兴朝自有一套想法的他更符合他们心目中的未来天子。
也有支持自己的,跟自己一样想法的,可他们人数上就不占优势,除了几位忠心老臣,少有助力,令他常有孤军奋战之感。
这般情形之下,太子妃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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