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限定的范围里,女子并未被划归为人,而是物件。
连立下大功的池盈都被这样对待,梁栖尘不敢想其女子的遭遇,也不敢去回忆母后那么多年被锁后宫的悲戚。
“实在不行,我就跟父皇求娶池盈,然后听她的意思,想和离也行,若是她愿意被我照顾,我会好好对她们母子。她值得被人尊敬和认真对待。”
梁栖尘摩挲着腰间的玉坠子,那是母后的遗物,最近才找到的。母后到死都不愿跟父皇和好,她的东西大都按照她要求的烧了,留下来的不多。
梁栖尘每每想起父皇母后时就爱拿着这个玉坠子把玩。如今将它系在腰间显眼之处,也是想着能引起父皇对母后的愧疚。他已经毁了一个原本可为女将之人,还要毁第二个吗?
父皇当年护不住母后,他却是要护住池盈的,他坚定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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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没有?太子前段时间不知怎的惹怒了皇上,被皇上勒令圈禁在了东宫,连职位都被撸干净了。”
“你说的这事我知道,好像跟那位女将军有关,莫不是父子相争?嘿嘿嘿……”
“你俩可拉倒吧,什么跟什么呀。听说皇上要给池将军赐婚,太子不愿意,两父子就吵起来,然后就这样了。”
一旁的人听得咋舌:“不会吧,那可是亲父子,就这么点小事,就闹得把亲儿子,未来天子给圈禁了?圈禁太子可是大事,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废太子了?天家果然无情……唔唔。”
一旁的人连忙将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嘴巴捂上,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才晦气地拿开自己的手,骂骂咧咧了几句。天知道他们就是闲的无聊侃侃大山罢了,哪儿来个愣头青偏要跟他们说些不着调的话。
那话是能说的吗?他们的日子因为太子才比之前好过了些,确实不想太子出事,但也不能说得这么直白啊。
那人见众人冲他翻白眼,眼珠一转,说起了另一件事:“惊到各位哥哥了,弟弟给你们赔罪,告诉你们一个最新的消息,我在太子府上当班的亲舅兄亲口说的,绝对保真,你们想不想听?”
众人本想散开,听闻有瓜忍不住留脚。
那人见众人好奇,得意洋洋道:“你们不是好奇为何太子那么容易被圈禁,都没大臣帮他说话么?告诉你们,太子啊,他那个有问题,不能生。大兴朝如何能立一个不能有子嗣的皇帝,这消息一传出,皇帝气坏了,太子也羞愤病倒了。”
听八卦的人不可置信:“你说的是假的吧?太子只不过是病弱了点,哪有不能生那么严重!”
来人见众人不信,急忙辩解道:“是真的,听说皇帝因为这件事已经放弃了太子,由着他病了几日,见真病得不行了,已经解除圈禁,让御医去看了。不信你们自己去看,那门口守着的官兵还在不在?!”
“太子病重,不知还有几日活头。这天啊,要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