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可结果就是导致了梁栖尘子嗣艰难,还定期会发作,需要一直调理。直到上次他体内毒素又被春毒诱发,得了池盈的健体丸,才使那毒与梁栖尘的身体和平共处了起来。
眼看梁栖尘的身体好转,不需要定期吃药也不会发作了,他却再次中毒,体内的稳定平衡打破,身体迅速虚弱下去。
梁栖尘新中的毒有些复杂,以老神医浸淫医毒多年的经验也只看了其中一种。这种毒算是常听说但不常见的一种剧毒,与砒霜类似,能够在短时间内致人死亡。却因为梁栖尘体内另外两种毒的存在而分散了“兵力”,药性减轻,加上梁栖尘体内一直有股生机护住心脉,才让他拖到了现在。
这种毒不好解,更不好解决的却是这三种毒的其中一种的解毒之法全无头绪,另一种更是连是什么毒都搞不清楚。剩下的那种一旦解决,就可能会引起梁栖尘体内的短暂平衡坍塌,更快导致他的死亡。
老神医只觉十分棘手,,只能先问起最近在梁栖尘身上发生的事情,好寻找下毒之人的蛛丝马迹,进而从他们那边去想解决办法。
老神医接连施针,下了好几处重穴,轻轻捻动银针,几番操作下去出了一身的汗,眼见梁栖尘的面色好了一点,呼吸也没那么重了,才一一将银针拔起。
擦了擦满头的汗,老神医对着一旁紧张观望的元宝问道:“元宝,你来说说那日我走后这府中发生的事情。”
太子府中只有梁栖尘一个主子,皇帝之前派了御医来过,之后再无反应。老勇毅侯前阵子摔了一跤,有了中风征兆,受不得刺激,梁栖尘的事情无人敢告知他。
府中其他人素日再是与梁栖尘亲近,也主仆有别。只有老神医乃是先皇后用了老勇毅侯的人脉请来的,又自小看着梁栖尘长大,也算是他的长辈。所以老神医一问,元宝也不隐瞒,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了老神医听。
“那日老神医被人叫走不久,皇帝便遣了人过来让殿下反省,还问了殿下是否知错的话,还让殿下禁足府中。”
“可怜殿下风寒未愈,又受此打击,当日便起了高热。第二日殿下高热稍退,病情却不见好转,我们派去寻您的人也一直未归。”
“之后几日一直有朝中之人前来探望,殿下病容憔悴,也没什么精力招待他们,又在禁足之中,所以能推的人我们尽量给他推了。只有少数几个没法推的,才让他们见了殿下。”
“二皇子也来了,说要跟殿下单独说会儿话,殿下允了。”
“我们不知道里面说了什么,很快就见二皇子出来了,只说殿下睡着了,让我等不要去打扰他,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我们担心殿下,带上大夫一起进去查看,见殿下睡得正好,周围也没有异样,才放心守在外面。”
“可就从那日起,殿下变得比之前还要嗜睡,偶尔清醒时过问下外面的情况,还没听完又会很快睡过去。”
元宝的神情变得懊悔又愤恨,“都怪我太不小心,怎么就没一直守在殿下身边,才让他遭了歹人暗害。”
他到底是在宫中长大,就算心中坚定认为出手害梁栖尘的就是二皇子,却也没敢将话说明。
可元宝不敢说的话,却被另一道二人都很熟悉的声音说了出来。
“你们想的没错,是二弟,二弟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