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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蹲坐在平台上,面朝餐桌,门户洞开,双手抱在脑后,腋下阴丘俱都刮得干干净净,眼神中又是迷茫又是欢喜,与三公子视线相对,脸微微一红,垂下眼帘,三公子轻笑:“呵,这小狗还在害羞呢!转一圈看看。”
女孩交替挪动双脚,以圆柱为轴心,如电动玩偶般自转。
“动作还很生涩,也正是生涩才有味道。”三公子满意地微笑:“赏你点吃的。”
他夹起一块肉丁,向女孩上方抛起,女孩如小狗般微抬身体扑食,然而三公子故意将肉丁抛在一个刁钻的位置,她扑了个空。肉丁旋转着落在她身前,面具男子的皮鞭同时落了下来:“笨狗,又给我丢脸!”
女孩即似痛苦又似快乐地呻吟,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息。
晓薇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爆炸,却连眼睛也不敢乱眨一下,害怕给周进说她不专心,也遭到这般对待。这情景有些象小时候玩过的“不许动”的扑克游戏,当上家打出需要的牌时,可以换掉手中的废牌,谁最先换到四张相同的点数时,谁就拥有了发令的权利,一声“不许动”之后,无论当时是什么姿势,都要维持,直到有人坚持不住认输。
然而这次的“不许动”游戏却残酷得多,她不敢输,也输不起……她如被施了定身法般呆坐在那里,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祷周进快点解除禁令。
周进却根本不再理睬她,心情颇好地与三公子饮酒聊天:“前些日子看电视,你未来岳父的排名似乎很靠前了。”
“正因如此,老爷子才要逼婚。”三公子喟然长叹:“这次是真的拖不过去了。”
周进替他斟酒,劝解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该结婚了。”
“周兄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三公子有点气恼地道:“你自己怎么不结婚?”
周进含笑解释:“你身份贵重,我不过是个生意人,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你小指一动,即可翻云覆雨,本市重要官员的任命,也不能不合你的心意,你这样的生意人可让我羡慕得很啊,”三公子大发感慨:“真想象你一样不为父辈所囿,快意人生。”
“谁说我不为父辈所囿?我喜欢建筑设计,却只能遵父命读商业管理,父亲被刺后,更是只能担起他的事业,每日辛苦拼命,所做的却全是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谈什么快意人生?”
三公子一时无语,许久方怅然道:“若能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随遇而安,才会有人生至乐吧!”
两个人举杯,一饮而尽。
周进和三公子,两个人俱是潇洒倜傥,举手投足,尽显贵族气质,走在外面,不知会迷倒多少女人,然而谁能想象到此情此景?他们言语优雅,却欣赏着最残虐的画面,践踏众生,却又恨不得将自己变作蝼蚁,所思所想,令他人百般不解,而他们两个却又惺惺相惜,言语相投,如知己般倾吐心事。
“不说也罢!”三公子蓦然起身,接过面具男子手中的皮鞭,抽打平台上的女孩,一鞭一鞭,全都打在部,女孩大声惨叫,求饶,空气中忽然泛起一股腥臊的气味。
三公子哈哈大笑:“这小狗失禁了!”
周进立刻厌恶地扭开头去。
三公子看看他表情,取笑道:“周兄还那么怕脏啊,看来,SM的乐趣你是永远也享受不到了,你不必陪我,请自便吧。”
“这游戏我还真是不敢陪,”周进笑着,签张支票递给三公子:“先送上一点贺礼,到时我会进京祝贺。”
他走到晓薇面前,拍拍她面颊,揶揄地说道:“起来吧,还没看够吗?”
晓薇如获大赦般站起身,担心眼神不够驯服会激怒周进,这回连正眼也不敢看他了。
三公子直至此刻方才认真看一眼晓薇:“这女孩有点象我在日本留学时一个女友,周兄把她送给我如何?”
周进婉拒:“怎么敢让三公子吃我的残羹冷炙?我留意着,物色到相似的新人就给你送去。”
“只怕到那时我已结婚,不能胡闹了。”三公子诡谲地一笑:“周兄该不是动情了吧?上次跟你要人,你可是毫不犹豫。”
周进不客气道:“我里里外外就这么几个人,全给了你我怎么办?”
晓薇听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全拿女人当物品一般,她害怕周进真的被三公子说服,将自己转送给他,连愤怒都忘记了,胆战心惊中,终于听到周进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