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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躺了很久,也不见那人回来,杨思媛不禁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去泡冷水澡了吧,记得以前看过的小说里经常这么写。
当然事实绝对不是这样的,只不过是某人实在忍受不了,躲起来自己解决去了,过了大概一刻钟,就在杨思媛考虑着是不是去找找那人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带着一身的冷气韩云城回到了床上。
杨思媛立刻蜷缩在角落里,心里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稍微出了点火,已经没那么难受了,但是依然很气这个煽风点火的女人,所以直接无视掉她,干脆地倒在外侧的床位闷闷睡觉,今天绝对不抱她睡。
就跟吵了架的小孩子一样,韩云城故意背对着那个装鸵鸟的女人,一个人生着闷气去睡觉,至于心怀愧疚的某人自然是把自己缩得更小,就希望对方不要注意到自己。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夜,第二天杨思媛若无其事地起床烧饭,打扫房间、给菜地浇水,欲求不满的某人则在院子里死命打拳,周身的冷气完全不要钱地死命往外放,吓得栓子连大气都不敢出,这到底是唱哪曲啊?
向来对韩云城冷气处在免疫中的杨思媛完全没感觉,该干嘛继续干嘛,最多就当自家老公早上起来有点便秘,考虑着是不是要煮点通便的药草茶给他喝。
生着闷气打完了拳,却发现那个小女人完全没有受到影响,搞半天只是把自己气坏了,人家一点都没不良反应啊,这样的情况只能让韩云城觉得白被气着了。
“姐,我姐夫怎么了?”吃过早饭,原本是要出门去上学的栓子,特意帮着自家老姐收拾碗筷,然后跟在姐姐身后小声问道。
“没什么啊,大概是昨天晚上消化不良。”杨思媛若无其事地扯着谎。
“这样啊,那你去药店抓副中药给他吃吧,否则怪吓人的。”栓子提议道。
“嗯,我等会去,你今天不上学?”杨思媛斜了栓子一眼,竟然这么空闲有时间管她的事情。
“上啊,还不是被我姐夫给吓的,你都不害怕吗?脸跟锅底一样,害得我大气也不敢出,不说了,我都要迟到了,你慢慢收拾,我先走了。”栓子是被吓糊涂了,连时间都没注意到,看来等下是要吃戒尺了。
丢下收拾到一边的碗筷,栓子匆忙去自己屋里拿了书袋就急匆匆地走了,留下依然完全没自我反省的某个不怕死的小女人去面对那只黑面神。
对于五官敏感的韩云城来说,这对姐弟的对话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对于杨思媛胡诌自己消化不良极度不满意,他哪里是消化不良,分明是欲求不满好不?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该死的小女人。
走进灶间双手抱胸依靠着门,韩云城默默看着在忙碌着杨思媛,看了一会儿后问道:“你准备给我抓什么药回来吃啊?”
杨思媛回头俊了他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金银花、菊花和枸杞茶。”
韩云城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些都是消火去火的药材,的确是对症下药,只是心里那把火恐怕这些东西完全无法解掉。
“我有个更好的方子,你要听不?”韩云城一脸严肃地问道。
“什么方子啊?”杨思媛嘴欠地问了句。
韩云城森森一笑,然后朝着杨思媛走过去,低下头附耳道:“直接把你按在腿上打一顿屁股。”
哪次不是她先点火的,然后点火了就不管后续发展,既然知道点了火没法消火就该老实一些啊,还偏偏要每次来招惹他,是不是他太迁就她了,让她觉得可以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啊?
热热的呼吸吹在耳朵上痒痒的,害得杨思媛不自禁地微微一颤,手里拿着的碗都差点拿不稳了,自然这细小的动作没有逃过韩云城的眼睛。
伸出舌尖在她耳珠上舔了一下,果然看到她隐隐有发软的迹象,手很自然地搂上她的腰,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稍微暗下声音来,继续道:“你觉得这个方子怎么样?”
明明声音很性感,可是听在杨思媛耳朵里,怎么就觉得阴森恐怖呢?忙摇头拒绝:“不,不好吧,我还要洗碗,你先放开我。”
又在耳廓里舔了一下,果然那人手里的碗直接掉进了锅里,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韩云城满意地眯起了眼,没道理他一个人活受罪,放这个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