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长安无奈的笑了笑,他当初遇到南宫珺瑶的时候,对方性子冷的让别人不敢接近,看起来真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可唯有在吃上面,还算是像一个小丫头。
“你还好意思说,那时候我偷偷背着师伯给你送了多少回的吃的,我还记得有一回,师伯让人抄书,你倒好用要吃酸汤鱼的借口,将我骗到你哪里,让我替你抄了大半夜的书,而你结果在一边睡着了,说起来我可没少在手底下吃亏,就是不知道君上要不要弥补一二。”
珺瑶听纳兰长安提起以前的事,简直是历历在目啊!大多数的时候,她都不太愿意提起宜都,因为那个地方真的让她经历刻骨铭心,可总还有一些温暖留在心里的,她得意的笑了笑:“你那时候一直都让着我,不过,你也有笨的时候,你第一次见过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乎乎的,那个反应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纳兰长安看着眼前带着笑,说着以前那些普通人想都想不到的苦,心里有点酸涩,他脑海中至今还浮现着当初一身伤的珺瑶,他整个人都被吓傻了,那个时候他就在想,一个小丫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带着一身伤,还满身防备,不让别人靠近,时间过的太快了,转眼间当初那个丫头长大了,他也长大了。
“怎么会忘了,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太子在一旁看着珺瑶和纳兰长安谈笑风生的样子,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可他也只能听着,却不能插嘴,可笑的是,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插嘴。
太子这顿饭吃的可谓是如鲠在喉,难受极了。
“太子殿下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珺瑶终于注意到了太子的不正常。
“我没事,可能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太子摇了摇头,很勉强的道。
珺瑶见状更觉得对方身体不舒服了,连忙就要让纳兰长安给对方把脉,被太子拒绝了:“珺瑶我没事,我可能就这两天有点累了。”太子当然不会让纳兰长安给自己把脉了,因为他早上才诊过平安脉,身体好的很,如今脸色不好,纯属是看到珺瑶和纳兰长安之间其乐融融的样子,被气到的。
“那就好,在忙你也得注意身体啊!天下的事情在多,你也得慢慢来,要是将你累倒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如今眼下雍州的瘟疫,皇帝的寿辰,甚至倾凤殿的地牢里可还关着一个别国的奸细,这一桩桩一件件当然太子都逃不掉,谁让他是储君呢!
太子听着珺瑶关心的话,心里好受了不少,脸色也好了很多。
“我知道,可如今所有事情都堆积在一起,而且每一件都事关重大,我也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做,所以忙了一些,等过了这段日子就好了。”
“对了,长安关于瘟疫的药房你研制的怎么样了?太医院和杏林院早些年倒是按照历史上发生过的瘟疫研制出了药方,可是这些药方皆治不了如今发生的疫情,雍州发生的瘟疫病症可历史上发生过的瘟疫皆不同,所以早些年治疗瘟疫的药方没用,如今迫在眉睫,我也只能盼望着你这边速度能快一点了。”珺瑶想到雍州的瘟疫,心里也是着急上火的,可惜她不会医术,除了着急上火,也只能在别的事情上上心了,可惜雍州百姓如今需要的就是治疗瘟疫的药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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