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送她回刘总管那,无意中发现怀里的小家伙额头很烫,又想起她刚才的惨样,于是决定将她带到自己的住处。
又可以赖在他身上了,受伤安慰奖,贺莲枕在他的颈窝,熟悉的味道围绕上来,仿佛回到了刚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
不知什么时候贺莲在敖将军怀里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敖将军正在拿她手里紧紧攥着的瓶子。
没错,贺莲趁乱顺走了化尸散。
敖将军轻轻一笑,下巴上好看的美人沟也随着他的笑深了许多,“我不会抢的,可你不能一晚上都攥着它吧。”
贺莲一想想也是,便松了手,敖将军一看标签,眼底流露讶色,随之又是一阵大笑,“小家伙,你每次都能让我对你另眼相看呐!哈哈!”
“嘿嘿。”
敖将军就是这么懂她!
进了内室,敖将军吩咐下人准备热水,然后坐在桌边把贺莲抱到自己腿上,开始解她衣服的扣子。
贺莲一惊,慌忙抓住衣领从他腿上跳下来,跟他保持一定距离。
敖将军皱了下眉头,“你的衣服又脏又湿,不脱下来风寒会加重的。”
贺莲发烧烧得有些昏昏噩噩,还不得不硬撑着说:“我自己脱。”
贺莲把外袍脱完,便原地不动了。
“把亵衣也脱了,等会沐浴。”
沐浴!不行的!
贺莲慌慌张张地说:“我,我是太监,我下面不能给你看。”
敖将军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孩子还真有意思,能做一些那么大胆的事情,却又在微不足道的地方在乎得不得了,扭捏得像个小女孩。
或许……这是身为太监的自卑吧。
看着桌边瑟缩的小身影,触动了心中柔软的那一块,大手一捞将贺莲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喃道:“我的孩儿若是还活着,也有你一般大了,你若不是太监有多好,我便收了你做义子,哎……”
“我……好难过,背好痛……”敖将军的大手正好按在她的背上,她疼得几近麻木。
敖将军闻言转过来检查她的后背,掀起亵衣一看背上一整片紫红色,有的地方还擦破了,往外渗着血,触目惊心。
“怎么伤得这么重,谁干的?”敖将军低沉的声线中流露出愤怒的气息。
贺莲回头苦苦一笑,“将军,你懂的。”
敖将军诧异的看了她一会,而后明白过来,太子的玩劣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竟能坏到如此地步。
敖将军深吸了口气,下一刻,将她抱起向床边走去。
手里的小人儿软软的,像力气用尽一般手脚自然垂下,小脑袋瓜枕在他的胸膛。
该死,怎么还穿着盔甲,敖将军心里低咒一句,转念一想,也好,冰凉的铠甲正好给她降降温。
实在是可怜的孩子,身世已是悲惨,还要受到这样非人的折磨,敖将军鼻息轻叹将贺莲放在床上。
小人儿在趴上的一刻眉心皱了起来,敖将军一看连忙让下人多拿几个被褥过来。
行军打仗多年,早已睡惯了硬板床,就连他寝宫的床也只是在木床上铺了薄薄一层缎布,小孩子躺在上面一定很不舒服。
将三条被褥折了两层,变成六层垫在小人儿的身下,她痛苦的表情立即缓和,敖将军轻轻一笑,还是个懂得享受的小人儿呢。
给她脱掉亵衣,发现小人儿还死死抓着自己的裤子,宠溺的打了一下小手,说:“不脱你裤子,我只是给你上药。”
小人慢慢松手,小巧的嘴唇向上勾了勾,与那泛红的脸蛋搭配显得粉嘟嘟的,敖将军竟是看得有些失神,他怎么会对一个男孩子产生一种爱怜的感觉,太诡异了。
摇了摇头重新将视线聚焦她颤抖的身子,这些伤在征战过沙场的敖将军眼里不过是轻得不能再轻的伤,只是小人儿那双纠结的眉毛让他的心不自觉地揪了起来。
敖将军脱掉铠甲,换过一身湖绿色丝质的锦袍,随意将披散的长发束在脑后,一下子从一名英武威猛的武将变身成成熟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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