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桑被他火热的手掌刺激得不行,修长的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他,纪墨然直接把她腿挂到自己身上,春光大开。昨天怕她头上的伤,所以没碰她,今天这么一副场景,纪墨然怎么也忍不住了。
他一手扒了沈桑的小内内,把旗袍往上推,解了自己的腰带,直接冲了进去。沈桑被这忽如其来的充盈给惊到了,她下意识一夹,纪墨然倒抽一口气,睨眼去看她,旗袍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他身上更是衣衫完好,这样的滋味,似乎更美好了。
他有意温存,进出的格外慢,两个人都能不同角度的感受到他的小墨然慢慢撑开她身体的细微过程,他越是抑制着速度,越是胀的更为大,沈桑被撑得难受,小手不停地拉扯着床上的被单,“墨然……”
“嗯?”纪墨然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听起来格外魅惑。
沈桑羞极了,“难受。”
他这样刻意的慢速度,她被吊着不上不下的,难受。
纪墨然低低的笑,“哪里难受?”
沈桑被他的话问得无语了,他肯定知道的!就是这么故意吊着她……
她使劲踢他,就是不说。
纪墨然吻她的脸颊,灵活的长舌滑到她耳垂上,轻轻地吹气,沈桑激动得不能自己,搂着他一下一下的颤抖起来。纪墨然唇畔的笑意更深,抱起她,走下大床,沈桑迷迷糊糊地让他随意折腾。
方才刻意的温柔,在把她压在窗边时完全瓦解。
劣根性一旦暴露,刚才的忍耐都要加倍的向她讨。他利落地扒了两人的衣服,沈桑的身体凹成妖娆的线条,双手扶着窗台,扬着一头长发,被他前前后后抵的话都说不出。果然,在床上,什么温柔都是假的。
沈桑累得身体发软,“墨然,你什么时候好?”
她声音像浸过蜜一样,纪墨然只觉得百爪挠心肝肺俱痒,动作愈加粗暴起来,“你卖力一些,我就能快点好。”
沈桑,“……怎么卖力?”
“嘶……”纪墨然舒爽到不行,他俯身,邪邪地说:“像刚刚那样,收缩,夹我。”
沈桑囧了,她身子顿时软下来,连扶着窗台的手都虚软无力起来。
这么害羞的事情……
他伸手去捞她的身体,把她拉起来,面对他,背靠墙,他把她的一条腿挂在他腰上。纪墨然喜欢这种大进大出的姿势,又方便,又不费劲。沈桑看他确实有折腾下去的决心,她控制好自己的身子,尝试性地夹了一下。
纪墨然低吼一声,他也激动起来。
他的反应大大取悦了沈桑,情事小白沈桑姑娘误以为这样真的能取悦到纪大少,一收一缩得更加起劲。
当纪墨然从墙上又战到床上,不但没有出来,反而更粗更暴的时候,沈姑娘默默地泪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千万不要信!
沈姑娘觉得,这句话说得十分正确!
冲洗之后,纪墨然抱着她出来,她高级定制的新旗袍被丢在床下,纪墨然看了可怜的旗袍一眼,轻飘飘地说:“明天我再给你定制多几身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