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怎么松?
禁欲了小半个月,他从来没觉得过有这么心痒难耐。没有沈桑的时候,他可以几个月不要任何一个女人,有了她,却贪心得每一天都想要她。
半个月,真的已经是他的极限。
他一口含住她的唇,反反复复的碾,她口腔内甜美的滋味让他尝到了甜头。
沈桑的手已经被他强硬地塞入自己的裤内,她手掌温热,配着他滚烫的体温,两个人都觉得快要烧起来了。对于手上的触感,沈桑一点都不陌生,她五指熟练地伺候着他,感受着它在她掌心里渐渐变粗,变大。
纪墨然呼吸急促,如墨的眸开始闪起亮光,沈桑最喜欢他着急的样子,只有在这种时候,纪墨然才是她能掌控的,两人才是平等的。
她抬头,吻他的眉心,吻他的睫毛,吻他紧闭的双眼。
纪墨然双手扣在她腰间,越收越紧,沈桑觉得她的腰都要被他掐断了,细细地抽着气。奈何,某人听到她猫一样的呜咽之后,加倍的兴奋,直接把她的身体扣过来,压在他的身子上,双唇咬着她的脖子吮出一个个深红的印记。
沈桑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也重了,纪墨然兴奋到不得了,把她另外一只手也压下去,带着她的双手快速移动。沈桑被他弄得沾了一手的液体,他才刚满足,她又不敢动,听着他野兽般的低吼,由着他重重的压在自己身上。
好久好久,他才一脸餍足的起身,在沈桑脸上亲了又亲。沈桑娇嗔地看他一眼,感觉到手里的东西渐渐的软了下去,松手,径自跑了去浴室。
沈桑大发善心地帮他调了热水,“纪墨然,进来冲洗一下。”
偏偏纪墨然心情大好,挑着眉故作正经,“冲什么?等下还是要脏的!”
沈桑大大地呸他一声。
她洗了手,喊时青下去把她的设计稿拿上来。
纪墨然看她真没有继续的意思,乖乖地进去冲洗,换了干净的裤子。时青的时候,刚好看到纪墨然湿漉漉的头发以及新换上的卡其休闲裤,她机灵的大脑一下子卡机了。
纪墨然跟沈桑,这两人也太热情了吧。
沈桑很难得地没有脸红,纪墨然挥挥手让时青放下东西就出去。
休息室没有办公桌,沈桑又不想走出去,干脆坐在地板上,把床头柜当办公桌,画起稿子。纪墨然也确实是累了,看她安安分分地呆在他身边,选了靠近她的那边床位,沉沉睡去。
两人之间的默契好得过分。
他不说,沈桑也明白他想见她,所以宁愿委屈自己坐在地板上,也要陪着他。
这样,他睡得安心,她画起来效率也高。
沈桑将好几幅图处理好之后,一时心血来潮,拿起干净的素描纸画纪墨然的睡颜。她初中就自学素描,对人物神态拿捏得特别好,尤其模特儿是她最熟悉的纪墨然,画起来简直得心应手。
才一会,一个睡美男就出现在雪白的画纸上。
沈桑嘴含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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