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她是罗绯月的情敌,她的眼中钉。”虞瑾素忍不住提醒他。罗仁豪不在意地笑笑,温声说:“所以你是在提醒我,把她夺过来,好让绯月跟纪墨然再续前缘吗?”
虞瑾素默,她一点都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发生。
她不希望罗仁豪掺合沈桑跟纪墨然的事情,她很不喜欢!
可是她没有资格跟罗仁豪诉说她的不喜。
沈桑跟于颜思聊得正欢,纪墨然忽然走过来,一手扣住沈桑就把她往没人的方向带,他用的力气极大,沈桑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搂地带走的。这会展中心附近有一片绿化带,纪墨然把沈桑狠狠地甩在树干上,“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勾引其他人是吗?”
他早就跟她说了,远离罗仁豪!
结果她做了什么?
沈桑被震得头晕晕,她穿的是真丝长裙,衣料很薄,树干凹凸不平,这样的力道冲撞上去,她背部火辣辣的疼。她咬着牙,“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说什么!”纪墨然冷冷地说。
他的眼内在冒火,浑浊的脑里全是方才看到的那一幕。罗仁豪亲手帮沈桑挽发,她竟然没有拒绝!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她竟然没有拒绝!沈桑琴棋都会,她比纪墨然更热衷于古风,她不会不知道古代里男人替女人挽发代表着什么!
那是丈夫对妻子做的事情!
他无法接受!
“我不知道。”沈桑伸手掰开他的手臂,他勒得她很疼,她费了不少力气才掰开,冷漠了声音,“你又在发什么疯!”
发疯?
纪墨然哈哈一笑,他是在发疯,他掏心掏肺地对她,换来的是什么?
能不疯吗?
修长的手指戳着她的心窝,纪墨然抿唇,冷声问她:“沈桑,你有心吗?你问问自己的心,你对得起我吗?会展中心大门那么多记者,你让一个男人给你挽发,你把我当成什么?他才是你的丈夫对吗?”
沈桑的眼晃过一抹惊慌,她刚才还嘱咐于颜思回去帮她压下这段新闻,她不担心这样的新闻会传出去,罗仁豪在C市没有产业,算是默默无闻的人。记者不敢乱写,更不敢拿他将纪墨然比较。
可她竟然忘记了,挽发。
罗仁豪替她挽发……
她发誓,她是真的没在意到这些细节!罗仁豪只是用簪子挑起她的头发,除了固定之外,他连碰都没有碰她的头发,也没有为她梳头。
“你胡说八道什么!”沈桑厉声反驳,纪墨然的指责太严重了,她接受不了。
她对罗仁豪说不上厌恶,但是绝对没有好感!
“我胡说?沈桑,你摸摸自己头上的是什么!”纪墨然手一扬,拔下碧玉簪,她的秀发凌乱地散落下来,有几分狼狈,他把碧玉簪戳在沈桑的左心房上,只需要稍用力,尖锐的玉石就会划穿她的肌肤,戳入她的心窝,他压低声音,“我真想划开这里看看,这里到底有没有心。”
她明知道他在苦苦挣扎,明知道他在寂寞难过;她自己却可以跟别人嬉笑调情,置他于地狱。
纪墨然心头蔓延出无尽的绝望,无数的悲伤侵蚀着他的脑海,他冷冷地笑,“沈桑,你是吃定我放不下你,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吗?你凭什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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