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彼此之间存在的阻隔都说开了,薛风楠是个聪明人,她不说,他也明白她对自己的意思。
只要他解决了家里的事,于颜思是愿意跟他一起的。
想到方才提及他家里时她眼底的黯然,薛风楠就觉得心疼。
他亲亲她的眼睛,吻吻她脸颊,她脸上嫣红更甚,薛风楠愈发觉得她娇俏可人。
饿了许久的某物有些蠢蠢欲动,他声音压抑着某种欲望,“阿思。”
搂在她腰间的手揉来揉去,胯间的硬物直直顶着她。
夏天穿的衣物本来就薄,于颜思底下只有一条薄薄的睡裙,摩擦的感觉很强烈。
她按着他的手,“不行。”
孩子刚过三个月,四个月未满。她之前情绪又不好,还见红过一次,她不确定这孩子能不能承受得薛风楠的狠劲。
“难受。”薛风楠难得的撒娇,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为了你,我守身如玉很久了。”
于颜思的心忽地软化了。
薛风楠以前有多风流,在C市随便拉一个人都知道。
好听的形容词是风流,难听点就叫种马。
可他还没确定她的心就为自己守身如玉,说不感动……
那是假的!
她软绵绵地开口,“之前桑桑出事,我照顾她太劳累,见红过一次,医生不准我有剧烈运动。”
薛风楠心忽地像被刀片刮过,裂开一道伤痕,鲜血淋漓。
相比她受过的苦,肿痛的欲望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他哑着声音,眼眶微红,“对不起。”那时候没陪你在身边。
“没关系,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我不怪你。”于颜思笑笑。
凡事都有两面,若不是那次,她还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呢!
薛风楠却笑不出。于颜思有一颗柔软的心,很多事情说出口之后,他才知道她对他有多宽容。
在经历过这样的事之后,她还能原谅他。
周封义到底伤她多深,才让她下定决心离开?薛风楠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他一定不能是第二个周封义,若这辈子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了,那他薛风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浑身僵硬,默然不语,于颜思也沉默了,她想了想,以为他是忍得难受。
“我……我帮你?”
薛风楠一怔,花了好几秒才明白她的意思。她目光如水,柔柔地望着他,薛风楠才刚忍下的欲望腾地燃起来。
他把于颜思抱起,走到浴室。于颜思怕他弄湿自己的衣服没换的,丝慢条理地帮他脱了,一件件叠好放在架子上。
薛风楠可等不了,他顾不上她的衣服没脱,一把扯过来按在墙上狠狠地吻下去。
长舌直入,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于颜思被动地接受,小手轻轻环上他的脖子,薛风楠吻得更激烈,活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似的。
良久,他餍足地松开,于颜思没好气地捶他,“顾着孩子。”
她手软软的,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疼,反而像是撒娇般。薛风楠很享受,握着她的手啄一口,“我有分寸。”
于颜思白他一眼,好似在质疑他的话。
他把她的手往下带,于颜思害羞地想躲,“你敢躲!”薛风楠强硬地拉着她的手按下去。
是她自己说的帮他,到了这样的关头她却想躲,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于颜思手小,一手刚好握住对她流口水点头致敬的小风楠,薛风楠舒服地长叹。
她手势不娴熟,下手没个轻重,薛风楠无奈地伸出一只手带着她动。
微凉的双唇也没闲着,他鞠身吻她的耳垂,锁骨,最后确定目标,一头埋进她胸口,隔着睡衣在她雪白的丰盈上胡乱的亲。
薛风楠感叹着,“小妖精,你竟然没戴胸罩。”
于颜思,“……”
哪个女人睡觉还带着胸罩啊?会乳腺癌的。
口水濡湿了薄薄的睡衣,可爱的碎花印花下隐约透露出她丰满的痕迹,薛风楠还嫌不够似的,径自打开了花洒,试水温,对着她淋下去。
米黄色的碎花睡裙全贴在她身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尽现,这若隐若现的诱惑,可比直接观赏来得刺激。
薛风楠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小风楠又胀大了几分,于颜思觉得一手握不过来了,自动自觉地把另外一只手也伸下去。
他倒抽一口气,大手松开她的手,按在她的臀部揉着。
于颜思细碎地“嗯”一声,薛风楠果断扯她的小内内。
于颜思惊呼着,“不要。”
“我有分寸,信我。”
粉红色的小内裤被无情地丢到地上,失去遮蔽的丛林在睡裙下显得格外显眼。
薛风楠胡乱地脱了于颜思的衣服,一口咬在她丰盈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