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样,你叫院子外头那两个人把柳子厚弄回驻马滩去。”
洛生气得差点蹦起来,手指顶上对方的鼻子,大骂道:“你个臭女人,想得美,呸,我告诉你,想插手军队,门都没有!”
他如此生气与大周地军府制息息相关,别看柳子厚已官拜右羽林军的少将军,从实质上讲,禁军大将军的位置还不如军队中的小团长更有权利。上官敏华让司空萧和柳子厚远离京都,也是为了日后两人能远离大都风云乍变时期。
见洛生明白自己的意思,上官敏华当然不会生气。她笑得极欢畅,道:“洛大公子还是和任公子、江公子商量商量,再回话不迟。唔,也别想太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太子殿下的耐心不是很多。”
洛生怒气冲冲出门与人交涉,不一会儿,他黑着脸回来,上官敏华知道,任家与江家妥协了。
她对洛生说道:“你把柳子厚调任状拿给太子殿下,他就明白诸位的立场,日后绝不会为难于两位姐姐。”
洛生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白,神情一副挣扎的模样,最后他像豁出去一样,臭着一张小帅脸,先咳嗽两声,然后毫不客气地问道:“喂,女人,你知道殿下为何疏远任复秋和江一流?”
“洛公子这般聪明岂会不知?”上官敏华闻言大惊,她将小扇上举两寸,遮住自己过于夸张的惊讶神态,在洛生恼差成怒准备走人前,解释道“他们不该把自家姐妹安插进太子府。像洛公子这般做便极好。”
“那不是安插,是表明忠心!”洛生急得舌头与牙齿搅在一处,辩驳道“这是官员向皇室效忠的一向作法。任家、江家绝对是太子地。若我那傻大姐(指洛可言)未入二皇子府,哼,你连良都轮不上!”
上官敏华微打了个呵欠,道:“很显然,你那位太子爷不吃这一套。”
“不可能,你在撒谎。”洛生不信她分析出地理由,透露出周承熙并不排斥迎娶朝中重臣子女充入嫔妃,能助他荣登大宝的人即使憎恶如上官敏华者他也照娶不误地信息。
由此,上官敏华对周承熙闹别扭地心态有了几分肯定的把握。周承熙离孤家寡人一途还有很长地路要走,在这之前,她以为他的种种虐人行为是在表明他不想失去两个似友的跟班。
想到趣处,上官敏华忍不住笑意,轻轻摇了摇小扇,道:“你可以不信。如果他们两个到太子殿下跟前说,任侧妃,江良生死、一切荣辱与他们无关,太子殿下还是不改初衷的话,你尽可以到此处寻我晦气。”
洛生将信将疑地离开,院子外的人也渐渐散去。
日落时分,周承熙喝得醉熏熏地来到一心院,满脸红光,神采飞扬,吐着酒气的同时,向上官敏华叽哩呱啦地说起行军中的趣事,三句不离任复秋和江一流。
上官敏华用扇挡住口鼻,叫来外面的侍者将不承认自己已喝醉的周承熙送进太子妃的院子。目送那些离去的人,她心底笑得很自得,周承熙同学原来也有这么清纯的一面,舍不得任复秋、江一流、洛生这几个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