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敏敏,”上官敏华心惊肉跳,周承熙好像没看出她的柔情相语,双眼含情脉脉“你答应过,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一声费尽上官敏华全身的力气,这种折磨何时才是个头?
她很想让自己相信,因为这个男人深爱她害怕失去她才会变得如此诡异,但是,她从来不敢信。
“这些天闷坏了吧?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现在,乖乖睡觉养好身体。”说完,在她发顶留下极轻极浅地一吻,还给她拉上薄毯,顺便收走她的书,关上门去处理公事,到了晚膳时分,再来一遍中午的喂药兼亲吻的宠爱**。
一日三餐顿顿“爱情宣誓进补”令上官敏华是闻周承熙色变。
她希望他地症候快点过去,她想回永乐宫,她还要去见她儿子,这么久了不知他长大了多少。
可惜皆成奢望,等她被许可下床,周承熙的盯人功夫愈发紧密,根本没有机会与永乐宫地暗卫接上头。上官敏华几乎就是拴在周承熙裤腰带上的小鸟,不得离开他三尺远。
周承熙平日也不拘她做什么,但是上官敏华得在他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否则,天崩地裂也不为过。
上早朝的时候,周承熙把上官敏华压按在加长加宽的龙椅上,与他平起平坐接受朝臣朝拜,又不许朝臣多看她一眼,否则就是挖眼掉脑袋。
议事论案的时候,不论军国大事还是钱赋粮帛,周承熙必定要过问上官敏华的意见,有臣子质疑,必定是一句“皇后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打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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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敏华气闷得无处可说,只能趁着有限的机会,用哀怨的眼神扎、刺、瞪某些人,尽管她从不曾掩饰,但是被她寄予无限期望的人总在周承熙抓狂前溜走。
终于有一天,上官敏华的眼神功夫得到了周承熙的承认,他问道:“敏敏喜欢宣楚?”
倒霉的宣楚被其他四个人推上前,表面镇静若斯,实则头发丝间的颤抖已暴露出他的心意。上官敏华冲他笑得很甜蜜,周承熙吃怒地扳过她的脸,眸中怒云慢慢聚集,他脸也不转,喝道:“拖他去敬事房!”
上官敏华一把抓下他的手,拧眉道:“你有病!”
周承熙抓过她的手,不顾还有外臣在,亲吻着她的指尖,道:“谁叫你对他笑呢?”
上官敏华怒得无话可说,直接斥之暴力,一拍御案上墨砚,喝道:“我笑是因为他有话不敢说!”
周承熙抚摸着上官敏华的手指头,眉目含情直锁她生气勃勃的眼睛,眸色更深,轻轻道:“快说!”
宣楚逃过一劫,低着头立即道:“流芳城已建成,请圣上与皇后检阅。”
这时,御案后周承熙早已扑倒上官敏华,未等声音传出,任复秋等人很有经验地退到纱帐之外,心中暗数一二三。不期然,乒乒乓乓,伴随着上官敏华的尖叫声怒吼声,还有周承熙得意的笑声,五人相视,摇头苦笑。
“敏敏,小心些,它太沉,你手会扭伤的。”
“啊!周承熙,你有完没完!我要回永乐宫!”上官敏华气得要吐三升血,可是不论她好说歹说,周承熙就是不放人。
这一次,周承熙没有像以往那样贱笑着搂住她,又亲又吻让她浑身无力也无心去想出宫的事。他一手摸着腰间的玉佩,歪着头静静地望着她,轻轻问道:“留在这儿不好吗?”
上官敏华见有戏,不及深思,立时回道:“好是好,不过我更喜欢永乐宫。”
“是么?”周承熙眼眸又变得深沉,上官敏华心一惊,待要琢磨,忽听庆德帝松口,说要带她去瞧瞧任复秋监建的流芳城。
上官敏华喜出望外,剑拔弩张的气氛稍减,她满脑子儿子甜甜的笑容以及糯糯的妈咪声,她开心得竟垫起脚尖,在周承熙的下巴处留下轻快一吻,又似小旋风般穿过殿门,经过洛生等人身边时,还畅快地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