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把左风行的公子哥脾气激出来了,他直嚷嚷说皇测,让皇帝姐夫看清此妖女真面目,又叫她不要占着皇帝的恩宠做些有损天家威严的事,若识相,就该成全庆德帝生性温柔多情的名声,自我了断去。
“放肆!”周承熙随手将床边的药瓶砸出去,落在左风行前头。
“陛下息怒,臣等惶恐!”其他人都单膝跪下,单左风行站在那儿,他的脸上满是年轻人的正直感,他坚信这个女人妇德有损,不配为国母,所以他不行礼。
“你们真是反了天,这里的事哪个敢多嘴,朕灭他全族!命,柳子厚监斩,日落前处决掉所有俘虏,明天辰时启程。”
众人哪敢多说,庆德帝的意思那么明白,只有左风行仗着宫中有人,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发完龙威后,周承熙又甜腻腻地对上官敏华道:“皇后,你不喜欢杀人就不要去看了。”
上官敏华拍开他的手,别说他不知左风行那个派系的人用心之险恶,不论杀与不杀吉莫王,左右她都逃不过一个不守妇道之名。
他现在一句话全杀了,在皇帝的威严之下自然无人敢说三道四。恩眷宠极时,自然是万般好,他即使头顶绿帽也无所谓;若史官在史书记上一笔,当到得哪时风云变幻,他翻起旧帐只怕她与成成都要受千刀万剐。
别瞧这人说得有多离不开她似的,要是她真傻了叭叽地盲从。死无全尸地只怕是她自己自找。一想及此,上官敏华心中那些微薄的温柔之意压了下去,就算喜欢,也得照她的本子来走。
于是,她冷冷道:“陛下不是说此间事由本宫处理?”
周承熙心思不会比她慢,随即也变脸,隐含着怒气,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当然是一个都不能杀!”这样的态度马上激起周承熙的怀疑。他命道:“柳子厚。马上给朕杀光。鞭尸!”
上官敏华语气平平,又不掩饰她的恣意骄横,她责问道:“除了杀人,你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东西?”
众将领抽气,这个皇后在挑战庆德帝的极限。
周承熙冷冷回道:“朕只知,吉莫王非杀不可!”说完,就叫柳子厚立即执行皇令。
上官敏华站起来。叫道:“哪个敢?”
“朕倒要看看,哪个不敢,速提吉莫王地人头来见!”周承熙也站起来,气势绝不会逊于上官敏华,后者立即跟上:“不准!”
帝后二人在帐中间为着杀与不杀吉莫王展开了幼稚且毫不讲道理兼没有任何技术水平看谁地嗓门更大声地禁止命令式比赛。
众人冷汗潺潺,不知该继续观赏还是退出大帐保命为佳。这时,有人诘笑一声,飘忽而至。道:“有完没完?你直说。没跟吉莫王上床不就结了?”
众将士大惊,这人好俊的功夫,竟能闯入此地而未惊动任何人。
看清那人的身形后。柳子厚把剑插回了剑鞘;史家军派一众人纷纷拔剑,将他包围在中间,大喝:“你是何人?”
“我么,是皇后娘娘的管家。”章春潮笑容满面地回道,他走到上官敏华下座,和周广泓站在一起。小孩子见是熟人,立即和他亲近起来。
有人出声道:“你为皇后的幕僚,你所说之言不足以为据!”
章春潮露出玩味的笑容,好脾气地问道:“为什么不信呢?”
“世传,但凡是个女人,以吉莫王之姿断无能拒绝其好之机。即使皇后娘娘与圣上情意深厚不从,也难敌吉莫王之胁迫。”
“你说得对极。”章春潮抚掌,大乐道“你家皇后确实拒绝不得吉莫王,你可知为何他们未能行合欢之好?”
“闭嘴!”上官敏华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周承熙却很好奇章春潮能编出什么理由来,压住上官敏华不让她动。
章春潮古怪地笑起来,扫了一眼帐内众军官,确信每一个人都会听到他说话,他道:“嘿嘿,怪只怪你家皇帝行事让人索然无味,我们家主子担心尝过鲍鱼之美味,再重尝木鱼之咸味难以忍受,不得不忍耐拒之。”
他揭露其间内幕后,帐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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