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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鹿不解的看着周挚:“她这么快就畏罪自尽?为什么?”
周挚笑了笑,他看着苏小鹿说:“因为她是一个很在意自己孩子的母亲,严府这几十年里,除了齐心月有孩子,那么多的妾侍都一无所出,而严尚书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她为了她的孩子,付出了很多,所以也会为了不牵累孩子做出最后的选择。”
“严青云不保她吗?”
苏小鹿觉得周挚推测的很有道理,但她对严青云不了解,周挚所说能对几分她也不明。
听着苏小鹿这样问,周挚看着苏小鹿,缓缓开口说:“小鹿,严尚书,是一位识时务的人,当下保齐心月,与他没有任何利益,只有连坐罪。”
“可齐心月不是和他做了几十年夫妻,他难道就不念一点情分吗?”
苏小鹿心里有疑问,真的有人做了夫妻几十年,落难临头也丝毫不顾往日情分吗?真的有人这么冷血无情吗?
周挚没有再说,苏小鹿看向他,只觉得周挚带着笑意的眼神似乎染上哀凉,一瞬间,苏小鹿心有所感,想起了周挚毒发的事情。
有人连亲生骨肉都能置于不顾,甚至只因为一句可笑的批命就厌弃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一次次的亲自下毒,一次次的置于死地。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生身之母更亲切的关系了,这样的关系都可以不顾情分,何况只是夫妻呢。
“小鹿,这几人我还会继续审问,如果审出什么消息了,我再派人说与你知晓。”
周挚轻声说。
苏小鹿看了周挚一眼点头,她起身说道:“好,那我先回家了。”
苏小鹿走到门边,又顿住了脚步回头对周挚说道:“你的药要记得按时吃,如果你觉得腿疼,可以多按摩,按捏可以缓解疼痛。”
说完,苏小鹿就走了,这一次她没有回头。
周挚看着苏小鹿的背影,他缓缓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的双腿,眼神很冷。
“呵——”
他轻笑一声,再抬眼,眼里只有无尽的冷漠。
从最初的怀疑冷漠到现在主动关心,他似已成功了一半。
——
苏小鹿才到周挚府门门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
周恒脸有急色,在对着守卫的金六说话。
金六非常冷漠:“我家主子,岂是你想见就见,你说你认识苏姑娘我就会相信这是真的吗?你要是再在我家主子府门前闹,绝不轻饶。”
金六异常冷漠,看着周恒的眼睛都好似能化成刀,他的一手都停留在腰间的剑上。
苏小鹿看见之后喊了一声‘三哥’。
周恒听到苏小鹿声音松了口气。
金六看着周恒,脸色瞬间缓和了说:“你竟真和苏姑娘认识,抱歉,刚刚是我冒犯了。”
金六说完之后转身对苏小鹿说:“苏姑娘要回去了吗?刚才这人说是你家亲,一会要见你一会要见我主子的,我觉得有疑对他凶了点,请苏姑娘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