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挖她精心培育的果实,她喜欢这样的日子,她学了好多农业知识,她会认很多食物,也能种,如今她吃的,都是她亲自种的。
她经常给周挚送,周挚都会收下,但她知道,他都没吃。
不过这也不妨碍她继续送,那些伤痛,她永远也弥补不了的,但她永远会用行动去做。
周挚做了太子之后,肃清了许多心有不轨之人。
周召还算满意,周挚有雷霆手段,是帝王之能。
只是十一月初,当周挚将周辽所有的罪证送上案前时候,周召皱起了眉头,不等他做什么,此事就在朝堂爆发了,民间甚至也传开了,一时间,他想要护下周辽都不行。
周辽之母贵妃跪在殿外哭,求周召念父子之情留孩子一命。
周召怒意无处发泄,他没想到,周挚在他眼皮子下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情。
这太可恶了,他还没老呢,还没退位呢,周挚怎么能这样呢!
他越界了,这无疑是挑衅了周召为帝王的权力,即便他再看重周挚这个儿子,他也生气了,对于周挚,他素来是心疼多一些,适当给一些爱护,他也很看重他,周挚的本领,足以为帝,所以他为太子,实至名归,等他老去,等他退位,周挚就是皇帝。
可,可他怎就这么急,他做这些事情,就是挑衅,周召忍不了。
他可以看重周挚,可以宽容可以溺爱,但周挚不能越界,一旦越界,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地上的狼藉,都是周召发怒而为,他在思考,是哪里出了错,他才没有注意到周挚的变化。
周挚来了,路过贵妃的时候,贵妃狠狠的瞪着他,怨毒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周挚却连眼神都没有给一个,神色自若的就走进去了。
走到殿内,看着这一地狼藉,周挚对上周召的目光,他神色如常,见礼然后开口:“父皇唤我,所谓何事?”
“你不给朕一个解释吗?朝堂之上,一点余地都不留,你要致你弟弟于死地啊,啊?”
周召愤怒的质问。
周挚看着周召,平静开口:“父皇此言差矣,不是儿臣致安王殿下于死地,烧杀抢夺不是儿臣让他做的,私造兵器,也不是儿臣让他做的,他的死路,都是他自己做的。”
周辽的路,都是他自己走的,野心勃勃而为。
周召气的胡子都颤抖:“你这样赶尽杀绝,那周彦周迎呢,你是不是也要他们死?还有周衡,你哥哥,你也要杀了他们吗?”
周召觉得周挚心思深沉,他藏了一些也正常,毕竟他从小经历的就不一样,可现在,他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这个儿子。
他心里生出一个寒意,他怕了。
“不会,周迎周彦已经离场,只要他们这辈子不反,我不会动他们,周衡同是。”
周挚直视周召,平淡的回答。
“你做这些,可有想过父皇我?你对他们这样,那对我呢?你如何想的?”
周挚已经越界,周召心里直发沉,他上位多年,权力掌控在手,太多太多了,他难以放下,周挚如今越界,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他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为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