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苏老爹摇摇头“解不了,也破不了。两位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说不定还能躲过这一劫。”这是实话,回了老窝还能平安几天。
耶?苏宁诧异地看了老爹一眼,让老鼠回窝?那不是没得玩儿了?苏老爹睐了她一眼,高深莫测的一笑,没说话。
苏老爹这个回答,也有些出乎蒋平的意料,这个算命老头,说话真是古怪。
“放屁,你家徐三爷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你竟然让三爷躲,你是看不起三爷,还是怎么滴!”徐庆把桌子拍的震天响。旁边的老板直哆嗦,哎哟,我的桌子诶,这么会儿这得掉了多少木头渣儿,再拍,就散了。
苏老爹嘴角一歪,徐庆的反应似乎已经他的意料之中“客官,不必如此!此乃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该死之人该杀,但是稚子何辜?如今,客官也要因稚子还此血债,呵呵,注定阿,注定!”
苏老爹这几句话,就好似一个炸雷,直接把徐庆给炸晕了。徐庆长着大嘴,一脸呆相地看着苏老爹,不过手却按上腰间暗藏的单刀。这老家伙是谁?当年徐家村的事情,就连官府都已经不再追究了,他怎么会知道的?
蒋平心中也是一动,这老头儿是谁?朝廷秘探?江湖仇家?武林朋友?都不像啊!
这是啥阵势?苏宁现在比谁都迷糊,难道俺爹算出啥辛秘了?看来是一记猛料,看这两只耗子的呆样儿就知道,老爹点中死穴了。
“呵呵,既然老人家说我三哥最近运气不佳,那么就烦劳先生看看,在下的运道如何?”蒋平倒是很会玩儿三花脸,瞬间之内便敛起惊讶,换上了笑脸。一双精光四射的小眼睛死盯着苏老爹,看他有什么反应。
苏老爹摇摇头“兄弟乃是一体,不算即是算。徒儿,我们走吧!”这两只,跑不掉,不用急在这一时。
“哦!”这老爹还真把自己当救苦救难的来了?我的钱!抠门的苏宁,心痛如绞。不过,一时间却也没什么其他主意,只好跟着老爹往外走。
出了茶馆,某人开始发飚“老爹,你怎么不要卦金呢?那我们不是白忙一通?”苏宁很是不高兴,白算命不收钱,哪有这种事儿。
苏老爹一笑“我又没拦着你。”就知道这个钱迷丫头舍不得那几钱银子。
耶?难道这事儿还有男女分工?苏宁眼珠子一转,反正不能跟钱过不去,她拎着手里的小旗子又回去了。
“老四,我有点儿懵。”徐庆还没怎么过滋味儿来,左思右想都没想通那老头儿到底是哪路神仙,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实在是有点难为他的智商了。
蒋平也觉得有点儿别扭,这要是他后来要钱了吧,可能自己还舒坦点儿,毕竟能把他归结为跑江湖骗钱的,可是偏偏还扭头就走了。啧啧,怪不得老辈人说,倒霉上卦摊儿呢!听见自己要倒霉,还真是别扭。而且,这个老头儿绝对不简单,这么遇上了是巧合还是有人特意安排的?
“喂,算完卦不知道给钱啊!”恶人先告状这是苏宁的拿手好戏。(呸,这叫恶人先告状么?这是维权懂不?苏宁茶壶状教训囧人。)
苏宁这一尖尖的嗓子把一茶馆儿的人都给咋唬住了,所有人集体回头,全以谴责的目光看着两只老鼠。
“咳咳,我说这位姑娘,话不是这么说吧!”蒋平用羽毛扇拍拍苏宁肩膀,心中此刻有点儿高兴了(这不犯贱么),看来不是不要钱是顺序和平常的不一样。行,还是生意,就是个算命的,一次给钱给的那么舒坦。他说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块儿散碎银子递给了苏宁。
苏宁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一下,切,真抠门,还没外面的三姑六婆们大方。水耗子,姑奶奶今儿心里不痛快,那就对不住了。
“姑娘?知道我是姑娘,说话就小心点儿。”苏宁把银子揣进包里轻蔑地看了蒋平两眼“知道人家是大姑娘,还敢拍我肩膀,想干什么?就你,伸直了还没三块儿豆腐干儿高,捏圆了都没烧饼大,枣核大的脑袋还嘬腮没下巴,母狗眼,塌鼻子,棱角嘴,芝麻粒儿牙,好容易长了点儿胡子还七根儿冲上八根儿朝下。这就是尖酸刻薄铁公鸡像!我要是你早就躲在旮旯不出来了。”苏宁嘴里相当利索,是个说相声都不用再培训的主儿,就这几句话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字字清晰。
“你”这是人生中第二次蒋平气得直哆嗦,也是他第二次兴起了想掐死某人的冲动。咦,这感觉怎么越来越熟悉了。
可惜苏宁不给他继续熟悉的机会,一通机关枪放完之后,转身就走。留下一茶馆看热闹的路人甲乙丙,目送苏宁离开后,又以同情的目光看向呆立在那儿的徐庆和蒋平。
这边蒋平和徐庆被苏家父女弄得一愣一愣的,那边,在另一个县里街上游荡的白玉堂和韩彰,也遇上了熟人。
“展小猫”韩彰先看那个熟悉的蓝衣身影,然后,就被他手上抱的一个小胖丫头吸引住了目光“谁家的胖丫头,你的?”才几月不见,这只猫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韩二侠,展某尚未成家。”被问得一头黑线的展昭还是彬彬有礼的跟韩彰打了招呼“她跟亲人走散了,展某带她寻回家人。”涂善屠村的事,还是暂时别跟这几只老鼠说,免得这几只冲动的老鼠坏事。
“猫儿,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白玉堂先看到了展昭脖子上那块红色的印记。这种印记,他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实在是太熟悉了。只不过,这种印记出现在开封府的这只猫儿脖子上,就有点不寻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