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太子赵容华两个月后大婚,南越王赵建德甚是开心,不仅大赦南越,而且向大滇递了国书,邀请大滇王室成员前去观礼。
尝羌这两日甚是头疼,不知南越王此举何意?南越一向与大滇来往甚少,自停战十余年来,关系十分微妙。
赵容华迎娶太子妃,怎么说也轮不到大滇前去祝贺。
事实是赵容华得知赵夜白潜伏在大滇王宫,心想必定是尝羌有意袒护,此次他大婚,想引出赵夜白,一举诛杀他。
赵建德亲自派人下诏给赵夜白,命他前去南越冀城观礼。赵夜白怎会不知赵容华的心思。
赵容华为保万无一失,才请旨南越王,邀请大滇前去观礼。赵容华的请旨理由是赵夜白无故借给大滇一批粮食,大滇并不打算归还,不论如何,不能让大滇捡这个大便宜。
所以,邀请大滇前去观礼,观礼当然要送贺礼,这贺礼自然是不能寒酸的。
若是尝羌此次不送上丰厚贺礼,南越王便以此为借口再次向大滇开战,趁着大滇这两年大旱,供应不上军娘,夺取大滇南境。
听赵容华如此一说,南越王岂会不同意。
赵容华料定赵夜白不敢独自前去,若是有大滇相随,那就另当别论。
他的目的有二,一是铲除赵夜白,二是拿回赵夜白借出去的粮食。
姜妘己听闻南越邀请大滇前去观礼的国书下来,甚是欢喜,她等这一日等了很久。没有一个人会纵容他国借粮不归,赵夜白可以不要,但南越王与太子都不是心胸豁达之人。
她猜想他们一定会借着赵容华大婚,将粮食折算为贺礼,果然如她所想。
那么如此一来,这前去南越贺礼之人的最佳人选就是姜楠康,她答应赵夜白的交易就能得以实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如何说服姜楠康动身去南越观赵容华的婚礼?又能得到尝羌的同意呢?姜妘己早就想好了。
当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东宫。
“太子殿下,可听闻南越太子即将大婚之事?”赵夜白与姜楠康各自正襟危坐,姜楠康坐得自然是主位。
“这是自然,父王正为此事头疼,找不到合适的人前去观礼。”姜楠康淡淡道。
赵夜白总是趁着夜色前来,不知他这此前来东宫又有何事?姜楠康捉摸不透。
“那太子殿下该为王上分忧才是。”赵夜白笑道。
“北靖王说得轻巧,这件事可是一件烫手山芋,谁也不想沾染,前去南越观礼,这花销自然是一笔不小的数字,父王愁的正是此事。”姜楠康皱眉道。
“太子揽下此事,夜白敢保证你父王定会嘉赏你!”赵夜白抿嘴笑道。
“哦?你可是有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姜楠康眸光一亮,他正愁找不到立功的机会,这一年来,姜嶲越在谢氏的扶持下,可谓立功不少,他箭术又了得,颇得父王的欢心,隐隐有超过他的趋势,他近日越来越心烦。
“太子殿下请附耳过来。”赵夜白神秘一笑。
姜楠康听完他的耳语,有些犹豫道“此法真可行?”
“当然,夜白虽无实权,但夜白最不缺粮钱。”夜白得意一笑,各取所需姜楠康都不要,那么就是他看走眼了。
“容我想想。”姜楠康十分犹豫。
“昨日,我那妹妹传信给我,她说待我那太子哥哥大婚之后,我父王就要将她许配给安国大将军许昌,她很是伤心。”赵夜白照着姜妘己嘱咐他的如实道。
“什么?公主乃千金之躯,许昌那等粗鲁武将怎配得上公主?”姜楠康怒道。
赵夜白暗想,姜妘己这一招真有效。
“不然能怎么办?都怪我这个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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